我皱眉,“我又不是变态,你快去治疗,血搞得床都脏了。
”
维耶尔垂下头看了一眼被血染红的被子,“是我不好,你先去其他房间吧,我收拾好了叫你。
”
如果他这是卖惨的话,他成功了,我还是不忍心了。
我抓过他的手,“治疗仓在哪,我陪你去,现在就走。
”
我把维耶尔拉下床,拽着他朝门口走。
维耶尔顺着我的力道跟着我,轻声道,“你这么关心我的伤势,我好高兴茉莉。
”
我扭头瞪他一眼,“闭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
我看着他的伤口都被处理好,换上了管家拿来了新的衣物。
这个过程中,维耶尔一直盯着我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我受不了地把他的头往其他方向推,他顺着我的力道转走,但我一放手他就立刻转回来,甚至捉住我来不及离开的手亲吻起我的手指。
因为我不让他说话,他就不吭声,只是那双琉璃般清冷的眼睛一直看着我,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
直到这时候,我这才注意到我手指上的戒指没了,估计是维耶尔趁我睡着给拿走了。
算了,我也不想跟他计较了。
我使劲抽手,维耶尔也不勉强,松开了我的手,只是不出声地在我身后跟着。
现在这个房子已经彻底是星舰的模样,我来到指挥桥,外面是广袤的宇宙和散落的星辰。
“我们要去哪里?”
维耶尔站在我身侧,捏了捏我的手指。
“你可以说话了。
”
“去一个我称之为斯图的外星系,那里还没有发展出星际文明,是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
他握紧我的手,偏过头朝我弯起唇角,“别怕,有老公在。
”
我脚上的脚环被他解开,郑重地收在保险箱里,他称之为我们的重要回忆。
丁丁和当当由保姆照看着,我一想到他们是我的孩子就觉得闹心,根本不想看一眼。
维耶尔会自己去看孩子,也没有强迫我同去。
但他在晚上吃饭的时候问我,“你还是不相信丁丁当当是你的孩子吗?”
我摇头,“不是,正是因为相信我才更不能接受。
”
维耶尔垂下眼帘,沉默了。
他的睫毛又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