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傅瑜一会,压下心底的担忧,拉着诸爷爷转身往外走。
离开了诸祁和傅瑜的小家后,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去了隔壁张松柏所在的别墅,将傅瑜此时的情况告诉他,难掩担心的询问道,“松柏,小瑜儿这情况正常吗?”
张松柏沉吟了一会,沉沉的开口,“如果没有那些特殊药物的存在,这个情况是正常的!瑜丫头这段时间本就非常虚弱,应该要以休息为主,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她们昨天晚上的情况又紧张又刺激,瑜丫头精神身体都严重消耗,她此时的身体应该好像前两天那样虚弱!”
诸奶奶只感觉自己的心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那么现在能查出那些特殊药物对小瑜儿的影响吗?”
“不能!”张松柏沉沉的摇头,“此时瑜丫头的身体很虚弱,什么情况都有可能,不能判断是那些特殊药物的作用,最早也要让瑜丫头过去了这几天的虚弱期!”
诸奶奶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定时的去傅瑜和诸祁的小家探望傅瑜,却每一次都看见傅瑜好像一个睡美人一样,躺在床上,沉沉的安睡。
诸奶奶的心越来越沉,每次看见诸祁都欲言又止,想要将那个未知的情况告诉他,却又不想他失去脸上那清浅的幸福。
第四天,傅瑜依旧沉睡不起,诸祁不知道是发现了她的异样,还是终于发现傅瑜的情况不太对劲,脸上的清浅笑意终是淡了下来,并将张松柏叫了过来为傅瑜诊治。
张松柏早做好了准备,带着一堆仪器过来,详细的为傅瑜检查,接连检查了三遍,检查了大半天的时间,张松柏沉声的开口,“是那些特殊药物,它们正在影响瑜丫头,将会影响到什么程度,暂时无法确定!”
“无法确定?”诸奶奶心下沉了又沉,下意识的握紧诸爷爷的手臂,下意识又带着几分紧张和担忧的看向诸祁,果真发现他脸上的清浅笑容再也看不见一分。
诸奶奶的心疼了疼,张口说道,“诸祁……”
诸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带半点情绪,无悲无喜,淡淡的,没有任何味道的,诸奶奶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甚至撇过头去,不忍看诸祁的神色。
诸祁似乎也没有再看她,将视线落在张松柏身上,淡淡的开口,“怎么回事?”
张松柏似乎也不敢对上当时诸祁的视线,将视线落在傅瑜身上,声音非常低沉,透着压抑,“瑜丫头虽然提前已经注射了解毒剂,不过她的身体对药物非常敏感,所以那些特殊药物还是对瑜丫头有影响!”
诸祁没有说话,甚至连神色都没有变化,情绪没有半点波动,可是如果仔细看,如果是熟悉他的人,会发现他的神色越来越淡,越来越淡,好像他将所有的情绪全部收敛了,强制的压下了所有所有的情绪,没有半点外露,让人完全无法看清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