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又看着晏凛,想了想,“既如此,朕便给你封圣旨,可以先斩后奏,肃清朝纲。
”
晏凛用力磕了一个响头,“谢陛下成全,臣这就去悬镜司点人,立刻出发。
”
曲星河:“这么快?”
晏凛:“刻不容缓,早一日到,地方百姓便可少受一刻压迫,臣始终记得陛下同臣说过的崇安,大梁之大,不知又有多少个崇安,此时就是替陛下建立威望之时。
”
曲星河有些舍不得晏凛,“你定要保护好自己,悬镜司的人你全都带去,我马上写圣旨。
”
说完又看向小李子,“快去将朕私库里的银票拿二十万两来。
”
晏凛再次叩拜。
天刚亮蒙蒙亮,晏凛站在马车旁,同曲星河告别,其余六十名悬镜司的人都是骑马。
“陛下,快回去吧,你要上朝了。
”
曲星河还是不放心,“晏凛,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生我的气,所以才走?”
晏凛摇头:“陛下,臣这一走,可能要很久,昨日之事别再提了,希望臣回来时,你还当臣是弟弟。
”
曲星河点头,“你放心,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好兄弟。
”
“有陛下这句话,臣就放心了,臣走了。
”
晏凛说完,抬脚上了马车,说了句,“出发。
”
马车径直出城。
晏清握住曲星河的手,这才将失神的曲星河拉了回来。
“怎么,舍不得?”
曲星河嗯了一声,“晏凛年纪尚小,我昨日拒绝得是不是太过直白,所以他才这般伤心,要离开我们。
”
晏清安慰道:“你若不是不直接拒绝,他一直活在希望里,岂不是耽误他一辈子,难不成你还真想娶他?”
曲星河翻了个白眼,“人都走了,这张嘴还不饶人。
”
晏清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以后的曲星河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我错了,走吧,回去上朝。
”
曲星河也不计较,两人牵着手往前走。
上朝时,曲星河无意中瞥到宋长安东张西望,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便问了一句。
“吏部侍郎在瞧什么?”
宋长安脑子里不停地问,晏凛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