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然我会死在这儿的。
”
他说完,光着脚丫便径直往外跑。
“冷山,拦住他。
”
曲星河也跟着后面追。
冷山一个翻身挡在晏清身前。
晏清直愣愣地冲了上去,嘴里嚷嚷着,“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曲星河一把抱住晏清的腰,“晏清,是我,是我,你别走。
”
晏清回头一看,“你是谁?”
“我……”曲星河无语,又笑着慢慢哄,“我们先回去,外面冷。
”
晏清瑟缩下肩膀,“冷,好冷,我要读书,我要写字,我要读书……”
“好好好,读书,写字。
”
曲星河将人哄到书房,晏清连忙磨墨,提笔便写。
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曲星河将孙大夫他们叫来,“他这是什么情况?”
刘太医率先开口,“好似是疯症。
”
几个太医连连点头。
“依下官所见,应当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这才有此疯魔之症。
”
孙大夫,“王爷,他这症状确实罕见,可否找他熟悉的人问问。
”
曲星河一拍脑门,“好,我这就去。
”
他跑出门,连忙吩咐招财去将陆明昭叫来。
晏清就这么写,每个字都整整齐齐,又将写好的宣纸一张张放好,嘴里依旧念念有词。
晏凛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星河,他怎么了?”
曲星河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太医们正在想法子呢,你书读完了?”
晏凛嗯了一声,眉眼冷冷地看着写字的晏清。
“安国公府,是个吃人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