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灿哼着:“你那么努力,我不能太落后吧……”
薄晚照语气变认真:“不用改变什么,本来就很好。
”
“嗯。
”越灿嘴角弯了弯,她觉得自己在薄晚照面前是最自由的,可以毫无负担做真实的自己,任性一点幼稚一点都没关系。
薄晚照工作忙的时候更多,越灿比起她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夜深,越灿洗完澡出来,薄晚照还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跟谭茗讨论慈善工作方面的事情。
越灿合理怀疑周末谭茗又要把薄晚照叫走,她无聊,也在沙发上坐下,慵懒往薄晚照身上靠了靠。
身体乳的香气包裹过来,薄晚照回头看。
越灿将下巴支在她肩膀上,直直瞧她,再靠近一些,伸手搂住她的腰。
薄晚照见她一味黏过来,将手机移开,轻声说:“别抱,我还没洗澡。
”
越灿:“……”
白穿一身吊带过来晃悠了。
薄晚照又继续听着谭茗的电话。
越灿见她恢复一丝不苟的模样,偏不规矩,捞开她的长发,亲她耳根敏感的位置,手指解着衣扣,将衬衫撩得渐渐凌乱。
薄晚照吸了吸气,目光警告止不住某人的放肆。
越灿服了,这时候居然还能保持淡定打电话,她继续撩拨,拨开衬衫领口,露出白色内衣,半隐半现的柔软在轻微起伏,她低头细吻,全是敏感位置。
薄晚照心口的起伏越来越大,她抽出一只手按了按越灿脑袋,想让她老实点。
看她身体反应坦诚,越灿抬抬头笑,无声吻她红唇,悄悄问了声:“还要多久啊?”
薄晚照被迎面而来的灼热呼吸勾得燥,但还是忍了忍,给了越灿一个眼神,让她再等等。
勾引失败,越灿松开拥抱,给上前撒娇的小脏脏包喂零食。
磨人精,薄晚照拉了拉已经滑落肩头的领口。
谭茗在电话里隐约听到了那句暧昧的话,她清了清嗓子,“还有事……就先不说了。
”
薄晚照:“……”
显然是被听到了动静。
越灿翘着二郎腿,正拿玩具逗小脏脏包,她转头看薄晚照一眼,阴阳怪气说:“你现在陪我妈的时间比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