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越灿答着:“退了,但还是有点不舒服。
”
薄晚照:“好好休息。
”
越灿以为她要挂断,下意识说:“先别挂断,行吗?”
薄晚照:“没有挂断。
”
越灿表面上拽归拽,其实挺需要陪伴的,尤其是心情低沉时。
她知道薄晚照在工作,于是尽量保持安静,不发出噪音。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
越灿没睡觉,而是有的没的想了很多,她翻了个身,“薄晚照?”
薄晚照下一秒回她:“我在。
”
越灿觉得这一声好踏实,“跟你商量件事行吗?”
“你说。
”
“你以后要是心情不好或是想要人陪,可以找我,陪聊陪玩都行。
”越灿趴在床上说着,“我挺会哄人开心的。
”
薄晚照这时停下工作,看了眼手机,低声说:“病着还不消停。
”
越灿知道这是在嫌弃自己胡说八道的意思,“她们都说我人美嘴甜,你要不信,下次让你体验一下。
”
什么跟什么,薄晚照极轻地笑了下。
她没有不信,那天越灿拉着她去看电影去冰场,是她为数不多轻松愉快的记忆。
越灿耳尖,听到了这声笑,也自顾自笑了笑。
她明白薄晚照有许多的不开心,如果薄晚照需要自己,她也可以纵容薄晚照。
“我是说认真的。
”越灿难得一本正经,她借用薄晚照对她说过的话,“你对我也可以得寸进尺。
”
言语真挚,薄晚照听在耳里,挺奇妙的,她从未想过有人会鼓励她得寸进尺。
想说的都说完了,越灿回归安静。
越灿记忆犹新,薄晚照那天拒绝别人表白时,明确说了自己不需要别人来温暖……但她还是对薄晚照说了刚刚那番话。
万一,万一某个时刻薄晚照会有一点点的需要呢?
一直到下课有人回宿舍,她们才挂断通话。
寝室长一进屋就关心询问:“灿灿,你好点了吗?”
“已经好多了。
”越灿笑说,的确好多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天晚上越灿梦到薄晚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