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出这样的想法时,她很快就答应了,甚至填房盖瓦的补充了很多细节。
她偷走王室的调兵令,再吹吹枕边风,怂恿可汗弑君夺权,为战死的契戎子民报仇雪恨。
等到病秧子皇帝人头落地,可汗以为即将黄袍加身时,太子再现身勤王救驾。
太子手中把持着契戎的兵令和皇室禁军,自然会胜到最后。
到时候这场叛乱的罪魁祸首,理应由三皇子背起。
勾结外族弑杀亲父,这罪名足以让三皇子永世不得翻身。
阿珩若想继续在做皇后,那她便陪着阿珩留在京城,要是不愿呆在这是非之地,她便带阿珩回草原上。
太子似乎知道可敦心中所想,偏不如她的意,“我只是答应设个计替你除掉可汗,可没说要放走阿珩。
”
“你!”可敦气急,“阿珩不过是你要挟草原的一枚棋子,何必纠缠不休呢?”
她求了司星冥许多次,可那女人似乎真的把司星珩当做了亲生女儿,不肯松口帮她,无奈之下,她接住了太子抛来的巨大诱惑。
“谁说她是棋子?与大公主从小定亲的,本就是我啊。
”太子眯着眼,转着指节上的玉戒。
可敦低头去瞧司星珩,却看见她面色潮红,鼻尖眼下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这是怎么了?”可敦下意识的认为是太子使坏,警惕地收回调令,攥在掌心。
调令是特质的松香木,娇脆的很,谅太子也不敢硬抢。
太子把司星珩打横抱起,叹了口气,“算了。
”
也不知到底感叹什么,可敦抬眼盯着他的动作,亦步亦趋地跟在其身后。
地道的另一头传出一些光亮,女子脆生生的呼喊向下传来,幽灵的回声飘荡在狭窄的甬道里。
“主子,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可汗得手。
”
太子点点头,把司星珩交给女子,“你家小姐体弱,你照顾着,别生出什么事端。
”
可敦原本注意力都在司星珩身上,听着太子这么一说,好奇地抬头望了一眼,顿时愣住,“你不是司星府上的丫头吗?”
“奴婢早就是太子的人了。
”
碧丘这话说的有歧义,可敦没心思去仔细琢磨,瞄见太子转身要拉开门,眼疾手快地把他一把抓住,“殿下去哪?”
她虽在皇宫内住了几个月,可依旧对偌大的宫城没有概念,这扇门打开通往哪里,她一概不知。
要是太子胜了还好说,要是他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