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侯爷也想收她到房里当个侍妾,但不知什么原因,最后也不了了之。
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半辈子,在府上捞着清闲差事做着。
司星珩记得前世对她最大的印象,便是那层无人能看透的面具。
好似那人心揉成了好多瓣,永远猜不到她到底想要什么。
“今夜府上突然来了官兵,说是来搜查府里的钱币。
”叶媪没等司星珩吱声,继续往下说,“夫人不在府上,侯爷在武将中也没有熟识,所以就让奴婢几个人冒险出来,寻思着...寻思着...”
“那你们不是来寻我的呀,是来找霍祁的吧。
”司星珩略一迟疑,半带轻笑。
她那父亲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平时不积善行德,大难临头了才想着烧纸拜佛,哪有那般好的事?
这次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大事,偏偏母亲不在,无人给他们收拾烂摊子了。
按理说霍祁瓦解了契戎的老巢,司星冥那里应该很快回朝的,为何此时还没有动静呢?
司星珩不知为何想到了前几日,霍祁劳苦奔袭去找了一次司星冥,此回的事会不会是两人联手?
“小姐可千万要顾念着侯府,若是亲族受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那些官兵简直粗鲁放肆,侯爷现在都还在他们手上。
奴婢们可是将脑袋提在手心里出来给小姐报信的呀!”
官兵们来势汹汹,让叶媪想起了那天夜里从霍府来的私兵,或许两拨人都是同一个身份?
所以侯府的人一被控制住,她便请命带着几个亲信跑出来搬救兵,只是在门外被为难了一番,好在是几个柔弱女子,倒也没有多过分。
若是霍将军不帮府里这个忙,那她就把那晚的事原原本本的复述给小姐听听,也让小姐知道伴在她身边的霍将军,是什么样的豺狼虎豹。
叶媪心里这么想着,瞬时有了底气,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