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脸上的面纱。
“啊呀!”碧丘叹了一声,只见司玉原本柔嫩的脸蛋上,密密麻麻长一片红疹,有些已经开始往似雪的脖子上爬去。
“夫人,刚国公府家的管事找上门来,说昨日回去之后,那几个小姐脸上便是不对劲,想着来跟夫人商量一二,恰巧碰上准备去拿药的司玉,便一同过来给夫人瞧瞧。
”侯爷皱眉说道,脸色也不太好看。
司星冥两指捏着瓶口,整个瓶身在手里翻来覆去的转。
司星珩这才探出头来看了一眼,仿佛被吓了一大跳的样子跌坐在地上,接着垂下眼,对司玉眼底蹦出的怨毒视而不见,“母亲,昨日这位妹妹领着国公府小姐,上来便是打碧丘,后来竟是将连祁哥哥也不放在眼里,女儿一时情急,才失手打了这位妹妹。
”
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疤痕分明不是打的,倒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胡说!分明是你给我们下了药!你装什么装!”司玉见司星珩又摆出那副可怜见的模样,她可是亲眼见过司星珩在霍祁面前说哭就哭的,此刻脸上的瘙痒让她更耐不住脾气。
司星珩蹙着秀眉,委屈的说不出来话,柔和的脸蛋上泛起浅浅的忧虑,更是添了副谁见犹怜的神色。
“你先去营里,初亭他们早该等着你了。
”司星冥不愿让女儿看见自己泼辣的手段,只好先支开她,再以查事之由,指着各怀鬼胎的两人去前厅。
司玉虽不满司星珩就这么走掉了,但是还是强压住心中的小心思,想着今日正事要紧。
侯爷可是正经答应过她,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她过继到膝下的。
“珩妹妹,这呢!”初亭早早的牵着一匹身量较小的白马,等在校场外,看见司星珩就冲她招手。
送行祈福的人大多等着傍晚的时候,此时校场内的空荡得很。
几匹没配上坐鞍的战马在场内踱着步,猝尔听见一声凄厉的马鸣,一匹浑身噌亮的粽马从围场内疾驰而来,前蹄离地厉声长鸣,转到初亭面前时冲小白马搓了搓地面,撇眼转身甩开了追在身后的马夫。
司星珩更来了兴致,她似乎能看见那匹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