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性子,让她说不出什么辩驳的漂亮话。
侍卫一抬手狠狠的向司星珩推去,丝毫不顾忌其身份。
“啊”
一只手抢先钳住侍卫的脖颈,只听他扯破喉咙的惊叫一声。
竟是在一瞬间被卸掉了肩膀的关节。
“这是谁领来的奴才?”霍祁冲着席内扬眉。
他白衣丝履,墨发垂落腰间,清俊的玉颜带着笑意,一幅画似的,带着端雅的君子气息。
那些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女子们哪见过这场面,倏然间静默无声。
“那你主子又是谁?”
见没人回话,霍祁淡然掐住侍卫的后颈,漫不经心的蹲下身子,缚着侍卫的上身将他的头压入刺骨凉的湖水中。
一次次重复的动作将平静的湖水搅的浑浊不堪,浮萍满挂在侍卫的后脑勺上。
“将军,当众如此不讲道理,有辱斯文吧?”刚刚两个小姐鼓起勇气,试图找回一点场子。
霍祁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她们跟前,恰恰与她们保持着几米的距离,提起那幅未作完的画。
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闪过促然的嗤笑。
“这就是国公府家小姐的斯文?”霍祁眉梢染上一层怒色,倒不似往常一样疏离,更带有一种乖戾的锋利。
接着宁和淡漠的揭下画布上的宣纸,碎成几片丢到女子脚下。
“走吧,去我那坐。
”霍祁白衣胜雪,淡雅的拉过司星珩的手腕。
司星珩没想到他会来,前世祁哥哥便待她甚好,这一世也是如此。
她喜不自胜的扯开嘴角,她定要做出那些个药膳,不辜负祁哥哥对她的照拂!
可那些药膳她还没来得及查看,便被司玉踹到了湖里,一睁眼又回到了这里。
一想到此处,她肩膀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泛红的眼眶渐渐蓄满泪珠。
“祁哥哥…”
她虽极力忍住不哭,可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又忽觉丢人的将呜咽声往下咽,压的剧烈咳嗽起来。
霍祁波澜不惊的暗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就着力将小姑娘拉到身前,骨节分明的玉手揩掉莹珠。
如新剥鲜菱一样的脸蛋靠在他略有薄茧的手掌心,颇惹怜惜。
怎么总是被欺负啊?
“平常夫人总是护着你,什么东西都不用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