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入的姿势很适合交耳温存,两人结束了一个潮湿绵长的亲吻。
身体之间赤裸着紧贴摩擦,在这种温柔的浮动中温南被肏舒服得像要睡着了,枕在谭坤泽手臂上的脑袋动了动,声音软绵绵的:“老公你不困吗?我现在好像有点困了。
”
谭坤泽咬着温南的耳垂含糊地说:“刚才是谁在我睡着的时候弄醒我的?”
温南羞得把脸埋在谭坤泽的手臂上:“对不起嘛……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实在是太羞耻了!温南对自己半夜干的坏事还是抱有巨大的羞愧心的。
谭坤泽接受了来自老婆的道歉,虽然他一点都没觉得温南这种行为过分,并且把颤巍巍的小穴含在嘴里的滑嫩口感让他挺回味的,身下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今晚务必让老二也多尝尝这种美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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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而阴暗的占有欲
温南的成绩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坏,勉强考了个本市还算不错的211。
暑假几个月在家的时候就会画画稿来赚点钱,一个月只画一张稿子,因为慢工出细活的道理质量还挺不错,一般都是些女孩子找他约稿,夸完他顺便还会多加钱。
越临近开学温南就越黏人,晚上睡觉都是说着不想开学的梦话。
在温南开学之前,工程也总算是完工了,谭坤泽在家休息了三天。
鉴于开学给温南带来的恐惧日益增强,人也变得越来越娇气,无时不刻地要贴着谭坤泽。
第一晚俩人就在房间里做得昏天暗地。
隔天早上谭坤泽从抽屉里拿出只药膏,用沾湿热水的毛巾把温南全身擦了一遍,擦到下体时温南在睡梦中发出呜咽,听得谭坤泽既心疼又自责。
腿间两片糜红肥厚的阴唇被手指掰开,露出里面被浇灌过头的红肿花穴,糊着一层已经干涸的浓厚白浊,穴口正可怜兮兮地收缩翕动。
昨晚谭坤泽做得实在太过,到后面骑乘的时候温南已经哭着一张小脸喊疼了,穴里被磨得火辣辣地疼,还在被体力和持久力同样惊人的谭坤泽抱在怀里疯狂肏弄。
最后温南脑子里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