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浓稠的精液顶着穴心喷射而出,温南娇喘不已,原本清澈软糯的少年音无端生出一点勾人的媚。
花洒再次被打开,热水缓缓地冲刷着两具紧贴温存的身体,温南跟没了骨头似的黏在谭坤泽身上,半阖着眼享受谭坤泽给他清理完后的全身按摩,泡沫涂满了全身,温南轻快地哼哼着,把头埋在谭坤泽结实性感的胸膛上,泛粉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鼓鼓囊囊的肌肉上滑动。
“老公,我饿了。
”温南慢吞吞撒娇,一顿眼花缭乱的求肏后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
“想吃粽子吗,今天买了粽子。
”水流声响起,谭坤泽把俩人身上的泡沫都冲掉。
温南眼睛一亮:“对哦!今天端午节!老公你放假吗?”
“不放。
”谭坤泽实话实说,目前在做的项目甲方老总要求九月前完工,工头已经下了死命令最后两个月无休,谁不乐意干谁滚蛋走人。
工地里都是又苦又累的脏活儿,虽然话是说出来了,不过冲着这一天四、五百块的工资,谁也不敢提什么要求。
这个工地项目从去年年中到现在已经开工已经一年半了,等房子修好甲方老总才会结工钱。
谭坤泽算了下,这个项目结束几个月工资、奖金、津贴七七八八地加起来也快有十二三万,到时候领了工资给温南换台好点的电脑,还有温南那套画画的数位板也该换了,然后带着温南去吃他喜欢的日料,或许以后他赚更多钱了还可以带着温南去日本玩。
温南的兴致肉眼可见地淡下来,他一口咬在谭坤泽的手臂上,肌肉质感滑腻还弹牙,闷闷不乐的:“可是明天端午节呀,你们老板也太黑心了。
”
等衣服穿好,毛巾往少年头顶一搭,挡住了气呼呼的小脸,谭坤泽给他擦着头发无奈道:“南南,等完工了我带你去好好玩。
”
温南也不是一点都不理解,只是在内心一直骂着上次去工地探望谭坤泽时见到的那个又矮又胖的包工头。
他心疼地抱住谭坤泽,捏过那双给他擦头发的大手,上面厚厚地一层茧,还有几处新伤,伤口呈现还未愈合的浅粉色看起来丑陋又怪异。
温南把脸贴了上去,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出来,什么时候谭坤泽才能不干这些累活呢。
他光是站在工地仰头看着那堆被脚手架和防护网包裹的钢筋水泥就觉得难受,更别提谭坤泽每天来回流转在正在修建中的高楼上。
温南恐高,小时候去坐过一次海盗船怕得要死,船身带着他摆向高处时他觉得自己要被抛出去粉身碎骨了。
而谭坤泽每天的工作比他坐海盗船还要危险得多。
“别哭啊,宝贝……”谭坤泽一见他掉眼泪就手忙脚乱,一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儿不知道该怎么哄媳妇儿,除了做爱时的情趣,温南很少会这样哭。
谭坤泽捧起温南哭兮兮的脸把眼泪擦去,又亲又哄了好一会儿温南才止住眼泪。
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睛也哭红了,让人见了心疼。
温南打了个哭隔,肚子又饿得叫了起来,谭坤泽愣了一下,倒是温南自己憋不住笑了起来,一张脸转眼间明媚生动起来:“我想吃甜粽。
”
谭坤泽笑着摸了摸温南的头:“都买的甜粽。
”
两人终于在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