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淡然地从康芒斯手中接过了咖啡。
他双手捧咖啡,从温热的杯壁上汲取温度,道:“如果伍德先生个人需要帮助,可以到庄园来找康芒斯。
”
伍德茫然了。
站在钟映崖“普通人”视角,他完全想不通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康芒斯就长臂一展,揽住了钟映崖的肩膀,护着他,离开了。
钟映崖敛下了眸眼,揭开了杯盖,浅浅地抿了一口咖啡。
“好喝吗?”康芒斯问他。
“没以前的好喝。
”钟映崖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了,将它递给了康芒斯,蹙眉道,“你喝了吧。
”
“欸,这可是我亲自排了十五分钟的队,才买到的呢。
”康芒斯接过了杯子,抱怨道。
钟映崖不为所动,“所以?”
“我想要一个亲亲。
”菲茨杰拉德大公说得理直气壮,全然没了在外人面前稳重内敛,高深莫测的架子。
钟映崖冷声道:“我沉睡时,你偷亲多少次了,恩?每次醒来,身上跟被狗啃了似的,说过多少次了……”
康芒斯凑到了他的耳边,暧昧地吹气道:“汪汪。
”
寒眸落到了他英俊的面庞上,他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歪了歪脑袋,钟映崖从唇齿间吐出了两个字,“松开。
”
“就不松,除非你亲我。
”康芒斯将自己的脸颊凑了过去。
钟映崖的回应是一记不重的巴掌。
“嘶,你打我,映……”
“叫什么?”
康芒斯就像是只小狗耷拉下了耳朵,他道:“主人”
他有意拖长了音,嗓音充满磁性,犹如大提琴般醇厚悠扬。
钟映崖深谙训狗之道,他冰冷的眉眼稍有缓和,抬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丝,康芒斯还不嫌够,“我可是克制了三次杀伍德的念头哦。
这样的我,是不是值得主人的一个亲亲?”
明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却拿来邀功,钟映崖懒得理会他,“去那边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