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签沾上了碘伏液,轻轻涂在周慈的小乳头和乳晕上。
乳头和乳晕的肌肤异常娇嫩敏感,微硬的棉签一触碰到后乳头就慢慢地挺立起来,乳晕上浮现了零星几个颗粒。
涂完以后,不仅那两颗可怜的小乳头和硬币大小的乳晕变成了黄色,连乳晕周围雪白的乳肉都洇成了淡黄色,在一片白腻中尤为显眼。
周澄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再作画一般,还是席勒那种画家。
不过并不是把画画在画布上,而是直接画在了少女的赤裸的乳房上。
一滴药液从周慈右边的乳头上滑落下来,流过了微鼓的乳晕,顺着娇乳的外沿蜿蜒。
周澄看见了,伸出手指把那滴不听话的药液擦干净,指尖陷入绵软得不可思议的乳肉里,戳出了一个小小的窝儿。
周慈只感觉自己的乳肉被人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不禁睁大了眼睛,懵懵地看向周澄,像一只单蠢的羔羊。
周澄也愣住了,他当时下意识地去擦那滴药液,显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但他向来会伪装自己的心思和情绪,没有去看周慈疑惑的眼睛,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用一小团棉花蘸上一些药粉,均匀得敷在小姑娘的乳头和乳晕上,动作轻柔又利落。
周慈收回视线,告诉自己可能是感觉错了。
虽是简单的上药,周澄愣是出了一身薄汗。
他见周慈不愿意再穿着那粗布褂子睡,而是裸着上身缩在被窝里,几次想要开口,但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014.保鲜
清晨六点,周澄准时睁开眼睛。
他目无焦距地看了一会儿黑黝黝的房顶,等待意识慢慢回笼。
怀中温软的身子动了一下,他才发觉自己身上趴着个人。
而自己的右手放在对方光滑细腻的脊背上,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她。
周澄也只穿了一件里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周慈的两团柔软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怔了半晌,第一件想到的事,竟然是担心周慈受伤的乳头这样压着会不会痛。
昨晚的周慈哭得太伤心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地往下掉,怎么也哭不够似的。
周澄小心地把周慈从自己身上翻了下来,让她睡在炕上。
周慈两只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