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旋开鎏金手包,取出口红补妆。
镜面映出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纪总不必缅怀了,我早就为《黑天鹅》切了子宫。
”
他的眼中露出吃痛的表情。
旋转口红时金属管发出咔嗒轻响。
“现在想起来,该留张B超照做纪念。
”
他手指几乎嵌进我腕骨,喉结滚动的声音像困兽低吼:“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踮起脚尖贴近他耳畔,舞者修长的颈项弯出黑天鹅的弧度,“说我在试婚纱那晚,听见你怎么夸我腰比周妙软?”
胭脂蹭过他滚烫的耳垂:“还是说你每次哄我吃事后药时,我都会胃疼好几天?”
“你在乎过吗?”
冰雹突然砸在玻璃穹顶上,趁他愣怔我抽回手。
“子宫这种没用的器官……当然要献给舞台。
”xl
他突然跪在雪地里,双手捂住面孔。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他怒吼道。
我不知道他在装模作样什么,当年如果知道我有孩子,他就会放弃周妙吗?
他自己难道不知道答案?
说到底,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任何人都无关。
“你知道吗?”我踩上等候已久的保姆车,水晶鞋跟一下一下敲在车边缘:“每次谢幕时观众的掌声……都比你的心跳声动听。
”
我的观众总是说我的舞蹈有种苦难后绽放的华彩。
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所有人都只需要通过艺术来感受苦难,而不是亲身经历。
车门缓缓闭合,终是将他的呜咽割碎在风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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