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再也射不出精。
干性高潮的快感格外磨人,他几乎要恳求霍狄,太多了,不要了。
可是什么也没说出口,因为喉咙哑得难受。
就记得到最后,霍狄的指尖还在性器顶端摩挲。
茧子擦在脆弱的地方,仿佛要点着火。
岑越弓着背,艰难地挤出最后一点稀薄的清液。
睡前累得死去活来,睡着了后,反而一夜好眠。
岑越难得什么梦也没有做,安安稳稳到了天明。
醒来时,股间还残留着合不拢的错觉。
霍狄已经不在床上了。
岑越慢慢摸下床,披上一件衣服,走出卧室。
早餐摆在桌上,还没动过。
霍狄换着衣服,看起来是准备出门。
岑越靠在墙边,问:“你不吃饭吗?”
“不吃了。
”霍狄瞥岑越一眼,“我最近要开始忙。
”
“嗯。
”岑越说。
忙就意味着没时间,要少见面,他明白的。
当年霍狄对他多好,他如今就有多煎熬。
好一点坏一点,近一点远一点,都在心头反复地燎。
群/12249?整理.221-4-162:8:4
11心瘾
医院打电话来,通知岑越第二天来注射动员剂。
霍狄几天没有出现了。
他这一忙,就是忙得音讯全无。
岑越发了一条微信,告诉他这件事,就当是找个理由跟霍狄联络。
放下手机,又觉得自己显得傻霍狄是芩芩的监护人,这么大的事情,医院自然会通知。
晚上早早睡了,第二天起床才发现,霍狄近凌晨时回了条消息:
“嗯。
”
再没有其他表示。
霍芩已经搬进移植舱,开始清髓。
护士在给岑越注射动员剂时,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有哪个地方讲错了,引得人想反悔。
她说,可能会有点小难受,因为细胞在被刺激着加速生长。
但都是小问题,她在医院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动员剂造成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岑越安安静静地听。
注射完之后,岑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