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转过去。
”
在这种时候,霍狄语调依然是冷淡的,没染上半分情欲的意味。
岑越跪在地毯上,上身慢慢伏下去。
臀撅在半空,显得好像又骚又浪一般。
他咬住自己的右手,等霍狄用两根手指在穴里搅弄几下,然后换做性器,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不可能不疼,这么长的时间,岑越连自渎也没试过几回。
他被彻彻底底地操开了,五脏六腑都搅成一团,瘦削的背绷紧,两片肩胛骨随着操弄的节律而颤动。
霍狄稍微放慢速度。
岑越闷闷嗯了一声,腰塌下去。
他的身体诚实又贪婪,肠肉弄软了,进出间甚至带了些粘腻的,令人羞耻的水声。
但胸腔里依然残留着闷痛,霍狄每撞一下,就捅到了疼处。
岑越红着眼眶忍耐,又禁不住地沉迷。
霍狄弄了很久,岑越连尾椎骨都快麻了,他才有了一些要高潮的意思。
霍狄捏着岑越的胯骨,把人死死往自己胯下按。
岑越微弱地挣扎了一下,烫到似的,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
在那一瞬他格外难过,但还是蜷缩着身体,被逼出一小股高潮。
霍狄喘息两下,缓缓将性器往外抽。
他还半硬,顶端划过内壁,刺激得岑越又绞紧了一下。
拔出来之后,精液没东西堵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岑越坐起来,静默地套上衣服和外裤。
股间一片粘腻,岑越从口袋里掏出火机和烟盒,狼狈得没法直视霍狄。
他的手和声音都在发抖。
“我去外面抽一根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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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家
都说没见过太阳的人,比较能忍受黑暗。
岑越想,是他太贪心。
他贪恋霍狄最好最温柔的模样,所以忽略了霍狄本来就是一个淡漠冷峻的人。
他曾被霍狄放在心上,不代表霍狄会永远在心里留着他的位置。
吹了楼道里的凉风,抽完半支烟,岑越终于冷静下来。
他低下头,用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
不早了,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