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到床上,岑越迫切笨拙地撞上去。
他用唇舌和牙齿解开霍狄的衬衫扣子,撕破那一层禁欲严峻的皮。
他像是咬着自己猎物一样,索取霍狄的体温。
皮肤摩擦得发烫,霍狄掌心按在他的后颈,低沉地下令:
“背过去。
”
性器从后面撞进来。
岑越抱着枕头,把脸埋在床褥间。
他很容易就被操乖,随便戳刺几下,就服服帖帖地软下来。
可穴里填得越满,就越有一种空空落落的不安全感。
有几回,霍狄动作太大,岑越不舒服了,于是往后伸手,想抓住一点东西。
霍狄小臂上凝着汗,肌肉用力鼓起,一派雄性荷尔蒙旺盛的模样。
他是天生的支配者,很容易就反手钳住岑越的腕骨,扣在身下。
霍狄如同征服一个俘虏,开拓一片疆域,在岑越身上纵横驰骋。
汗落下来,岑越单薄的脊背随之一颤。
他挣脱不开,也不想挣开,就一点点随着霍狄的节律,在深海似的情欲里溺下去。
卧室里有一整面落地窗。
天色慢慢地暗了,又被远处的月亮和繁盛的街灯点亮。
玻璃窗上映着两个交媾的人影,霍狄强健有力的胳膊压在岑越瘦削的肩上。
岑越被操得发抖,几乎撑不起自己的体重。
翻来覆去地弄了好久,终于有了点结束的意思。
霍狄高潮的模样也凶,几乎把岑越按在怀里,精液灌进去,像一只标记领地的兽。
谁也没有开口。
霍狄喘息着把人翻过来,不过几秒的时间,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他扫了一眼岑越的性器,语调倒比以往低沉了几分:
“怎么还硬着?”
岑越胸腹间的是斑斑驳驳的水渍,分明已经射过一次,又被操得硬起来。
他瞪霍狄,怕自己一开口,就要流露出软弱。
他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红。
霍狄轻嗤了一声,然后蒙住他的眼睛。
半软的性器磨蹭两下臀肉,又坚硬似铁。
霍狄借着精水的润滑,重新捅进去,把岑越逼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呜咽。
后来岑越又泄了两回,小腹又酸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