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几天再来领文件和证件。
”
岑越低地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那你现在算是我什么人?”
霍狄说:“监护人吧。
”
岑越努力抿了抿唇角,尽量不翘得太明显。
可是还没把这份开心完全消化下去,就听到霍狄又说:
“等你年龄到了,也可以登记结婚。
”
岑越脸颊顿时红透。
……
因为白天里的事,晚上霍狄格外过分,一直逼着岑越喊老公。
不愿意叫,就把人吊在欲望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晾着。
初尝情欲的少年人经不起撩拨,被弄几下就敏感得难受,眼眸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
从嗓子里流露出一点音节,都带着哭腔。
让人想揉在怀里好好哄着,又想恶狠狠地打碎。
可是舍不得,连操也舍不得真正操。
假如岑越以后注定要难过,不如现在让他少受一点伤。
霍狄把岑越吻得缩成一团,连脚尖都蜷起。
床单被蹭皱了揉乱了。
他强迫岑越吮着自己的食指,睁大水汪汪的眼。
他哑声说:
“小越,那就好好看,我怎样弄你。
”
岑越抬眼凝视着他,喘息也像是黏腻的低泣。
情窦初开的滋味是甜的。
白皙瘦削的胸膛被吻出一串疹子似的红痕。
乳尖粘着透明的唾液,可怜兮兮地充血硬了。
霍狄稍微一碰,就逼得他瑟缩一下。
是舒服还是难受也说不清,被霍狄逼问到最后,也只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
但身体还是诚实的。
如果稍微撤开一点,多晾几秒,岑越又自发地挨过来。
他像渴望爱一样渴望霍狄的体温,抚弄和亲吻。
他有多迷恋霍狄,霍狄就有多迷恋他。
连同少年时代的奋不顾身,十年之后的沉默隐忍,所有都算在一起,加倍地爱回去。
“小越。
”霍狄的声音像枪声一样哑,“老婆。
”
岑越呼吸滞涩了一瞬,接着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射在霍狄的手上。
他的防线彻底被霍狄击溃了,好几秒之后,才狼狈不堪地抬起头。
他的腮上挂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泪,鼻息急促,脸颊潮红。
高潮后的语调都是软的,连生气也像委屈。
“霍狄,你是不是故意的。
”
霍狄轻笑一声,心里胀满了爱怜,低头吻他湿漉漉的鬓发:“故意什么?”
“故意让我……让我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