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他了,但也不恨。
他太小了,以至于缺乏明辨是非的能力,我不能太苛责他。
但他实在是过于可怕,那挥舞着刀的场景我至今都在做噩梦。
要不是婆婆,我或许就真的死在他的手下了。
所以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推开了他。
傅蕴川还想对我说什么时,我直接打断了他。
“我去看看妈。
”
他止住了话,目送我离开的背影。
但其实我已经和婆婆告了别,这次离开,我直奔机场。
一路上,手机不停打来电话,我平静地看了一眼后,直接将他拉黑。
没一会,不同的手机号码接连打来,我直接抽出电话卡,掰断后从窗户扔了出去。
登记后,我睡了漫长的一觉,在睁开眼,我已经回到了法国。
人群中我一眼看见了熟悉的脸。
费尔教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听,你终于回来了,研究院里少了你的身影总让我感到伤感。
”
听着耳边低沉浪漫的法语,我忍不住回道:
“所以我回来了,费尔教授。
”
短短几天,我快速适应了法国,就像我原本属于这里一样。
而如火如荼地过了一个月后,好消息更是接踵而至。
先是研究取得历史性突破,紧接着还有人给研究院投了百万美元。
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开心,家里便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傅蕴川坐在我特地在二手市场淘的古董家具上,身体拘束地宛如一个小学生。
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什么在擅自闯进别人家后,还能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见我一脸寒霜,傅蕴川有些讨好地朝我笑了笑。
“小听,我知道你们却资金,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