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们折腾许久,但没有吻过一次。
陈肆开始观察郁贺兰,她能感受到郁贺兰兴奋的情绪,她甚至发现郁贺兰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这绝不属于爱意,更像是得意报复性的得意。
想起钱小姐曾经说她和郁贺兰的前任长得像,陈肆忍不住笑了,看不出来,郁大小姐居然是个恋爱脑,爱前任爱到拿自己当替身。
郁贺兰太幼稚了,小丫头片子。
听见陈肆一声轻笑,郁贺兰霎时间清醒过来,拧起眉头问:“笑什么?”
“郁贺兰,我爱你。
”陈肆浅勾起唇角说出正确答案,她笑眯起眼睛观察对方的反应。
而郁贺兰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奇怪了,她也要脱衣服吗?
眼看郁贺兰将手中的皮带对折,陈肆的嘴角瞬间回到原来的位置。
郁贺兰身上的兴奋显然转化成了一股火气,这不需要陈肆感受,因为她能清晰地看到郁贺兰手上凸起的青筋,天知道那只握住皮带的手是在蓄多大的力!
“等等,为什么?”陈肆挣扎着往后缩,两只手抓住郁贺兰握着皮带的手试图阻止对方,“别打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别等我绑你。
”郁贺兰用另一只手掐住陈肆的脸蛋,她俨然忘记自己的初衷,一心只想教训陈肆。
陈肆咽下口水,她不情不愿地收回手。
郁贺兰也松开她的脸,随即拍了拍她的脸蛋说:“转过去。
”
陈肆听话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一道毫无预兆的破风声让她绷紧身子痛呼一声。
郁贺兰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使不上力气,按着陈肆的腰说:“屁股抬高点,不准叫。
”
“可是,太疼了……”陈肆可怜巴巴地哼唧,其实皮带打在身上的声音很大,但没有很疼。
但她还是要装一下,她想让郁贺兰认为很疼。
“别装,我没用力,连一点印儿都没有。
”郁贺兰挥起皮带往她屁股上抽了两下,也就用了两分力,被蹭到的地方仅是微泛着粉色。
她只觉得陈肆满嘴谎言,太坏了,她必须治一治这坏女人的毛病。
陈肆无力地辩解:“疼,真的,我怕疼……”
“爱撒谎就不是乖小狗了。
”
郁贺兰站到床边,她活动着胳膊,这位置似乎好发力一些,于是加大力气将皮带抡下去。
臀上撕裂的痛感差点让陈肆跳起来,她痛得叫唤,屁股上慢慢显现出一道红色。
“别叫,别乱动。
”郁贺兰再次警告,她又打在同一位置,红肿的地方被抽到泛白,臀肉晃动,随后肿起一道红得更深的印记。
“啊!”陈肆疼得弹起来,她整个身子侧到一边躲着,手忍不住去揉被打疼的地方。
她害怕地缩起身子,想心平气和地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