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郁贺兰,你放开我!”
“冰棍儿没有,棍多的是,”郁贺兰用胳膊把陈肆夹在腰间,面前的两条腿无力地乱蹬着,她把陈肆的裤子一扒,通红还带着点青紫伤痕的光屁股露了出来,“想吃多少?”
陈肆身后一凉顿感大事不妙。
衣帽间别的没有,衣架有的是,郁贺兰拿起木制的衣架,啪地一声抽在陈肆屁股上,继续问道:“吃多少?”
“啊,不吃,我不吃了,放我下来。
”
陈肆挨了一下就投降了,痛得不停挣扎。
郁贺兰搂紧了她的腰,手里的衣架一下接着一下往两团屁股上抽,衣架的侧面砸在屁股上,每次都能留下两道红印。
郁贺兰边打边教训说:“快三十岁的人了,因为闹着吃零食被打屁股,丢不丢人?”
“我,我错了,饶了我,疼!”陈肆的重心全在郁贺兰胳膊上,躲也没处躲,无论身子怎么扭,衣架仍然不偏不倚地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不断传来,“郁贺兰,郁贺兰!你放开我,呜呜……”
“你还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不吃了……”
郁贺兰抱着陈肆的胳膊都酸了,她一松手,陈肆刚落地立刻逃窜似地扑腾起来跑了。
逃出来后陈肆还不甘心,可恶,她颠颠地跑进去,提着裤子连滚带爬地出来了。
陈肆想摔门又不敢,放狠话对着里面说:“郁贺兰,我再也不搭理你了!”
对上郁贺兰的视线,陈肆又怂怂地扒着门小声说:“我说笑的你别当真,别生气,别打我啦。
”
看郁贺兰的反应,陈肆知道明的行不通,但她可以暗里吃。
这都不算什么,她最大的烦恼,仍然是林青橘。
郁贺兰的脾气是变好了,她没再跟陈肆计较。
可接下来的几天,她看得出来陈肆的兴致不高,买了新的猫玩具也没怎么陪虎子玩,到公司里就逗一会儿猫,然后倒头就睡,一直睡到自己下班。
陈肆本来就常在办公室睡觉,她陪谭若白玩了两天,又去挑了一天猫玩具,郁贺兰以为陈肆只是玩累了需要歇几天。
但这种情况持续太久,很难不让人觉得异常。
“财财,回家了,”郁贺兰工作忙一天后,把睡在沙发上的陈肆叫醒,瞧着她精神不振的样子说,“不能再这样天天睡了,会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