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不停往下滴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冬晴的衣服。
眼见冬晴要抱着湿乎乎的人往车里塞,郁贺兰急得骂道:“瞧你笨的,给她塞后备箱里。
”
陈肆虽然瘦,但身材偏高,冬晴几乎是把人强塞进了后备箱。
冬晴知道这位陈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她只是陈子桦身边一个小小的秘书,但天天幻想着能跟陈少爷在一起,明明知道郁总和陈子桦是娃娃亲,却处处和郁总作对,四处造谣郁总私生活混乱,挑拨郁总和陈少爷的关系,上次宴会中甚至敢往郁贺兰脸上泼酒。
想起宴会这事冬晴就来气。
她警告陈肆,等郁总结婚后就把她开除,谁知陈肆趾高气扬,表情也格外欠揍,嘴里阴阳怪气:“那可不一定,等你们小姐真做了陈家少奶奶再说吧。
”
好在她家大小姐练过,一巴掌打得陈肆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脖子都打歪了。
到了住处,冬晴又想把陈肆抱到客房,郁贺兰直接吩咐:“扔地上就行,她也配睡我家的床?”
冬晴点点头,陈肆只配睡地板。
她给陈肆换了衣服,地面虽硬,地暖却是热腾腾的,慢慢蒸干陈肆一身湿泞,身上也有了些血色。
等医生赶来后,陈肆已经发起高烧,医生给她开了药,输上液。
郁贺兰吃过晚饭回来看时,见陈肆仍紧闭着双眼,于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
过了一会儿,郁贺兰抱着胳膊问:“她还好吗,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回答:“人没有大碍,应该很快就会醒。
但最好还是抬到床上休息一下。
”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
医生欲言又止,她看向陈肆的手背,最后一包药还没打完,针也没拔,但看这人被扔在地板的待遇,她也不敢多说话,只好收拾东西迅速离开。
等医生走后,郁贺兰才叫来冬晴,她让人找来一桶冰水,踢了踢陈肆说:“把她泼醒。
”
“啊?”冬晴提着冰水,有些犹豫,“郁总,这不好吧?”
“给我。
”郁贺兰没耐心地夺过水桶,哗地一声将桶里的水全泼在陈肆脸上。
地上的人明显抖了两下,睫毛微动,缓慢地睁开眼睛。
不同往日的嚣张气焰,陈肆蜷缩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眸透着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