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责起陈肆。
陈肆心思一沉,完蛋了。
郁贺兰转头看她:“你刚才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陈肆慌忙四处乱瞥,这家店居然连监控摄像头都没有,最后只好把目光落在老板身上,“老板,我什么都没做吧?”
“抱歉,没看到呢。
”
夏思贤蹙着眉头,始终一副愠怒却保持礼貌的模样:“陈肆,你骂我我不在乎,但兰兰好心收留你,我希望你好自为之,至少也不该在背后偷偷骂她。
”
“郁总,我真的没有。
一定是夏小姐听错了,这是场误会!”
郁贺兰抱着胳膊看她:“误会?你以前也爱这么说。
”
陈肆哑口无言,的确在郁贺兰向陈子桦检举她的恶行时,她总说是误会,然后欣赏郁贺兰因为找不出证据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
如今她望着郁贺兰,对方身后的玻璃映射出自己的模样,被巴掌打出的指印在脸上十分明显。
刚才招惹夏思贤,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郁贺兰手里提着包装好的藤条。
陈肆咽下口水,或许现在郁贺兰会当着老板和夏思贤的面揍她一顿,又或许会揍她一顿之后把她赶走。
但郁贺兰做了第三种选择,她把提着的包装往陈肆怀里一摔:“先跟我回去。
”
陈肆的眼睛都亮了,她接住东西,感受到自己嘴角上扬的瞬间,她又被自己吓到二十几年来整日接受陈家的洗脑包,她都没有被驯化,如今郁贺兰只是没在外人面前揍她,居然让她觉得是通情达理……她的脑袋坏了吧!
怪就怪这位娇蛮的大小姐脾气太坏,稍微有一点好,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怕是再这样下去,郁贺兰打她都会让她觉得是恩赐。
这样的想法刚回到家就被打碎了,物理上的打碎。
陈肆席地而坐,郁贺兰站在她面前给她套上项圈,牵引绳栓在狗笼上,用手里的藤条点了点陈肆的脸蛋,说:“手伸出来。
”
打手而已。
陈肆乖乖伸出双手,摊开掌心,心想这能有多疼。
郁贺兰站在她面前挥起手,咻,啪得一声。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