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书彦酒量不是不好,每次跟朋友一起能把对方喝倒。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
也许农家自酿的高粱酒劲儿不小,又喝的猛了,连着几杯下去眼前的景象就朦胧迷离一片,头也开始发晕。
余新雨不喜欢白酒的味道,只尝了小半杯就打住。
余父醉的厉害,一时桌上就剩他一个清白人。
“叔叔……你放心。
”梁书彦主动举起酒杯和余父干杯,大着舌头道:“我对他好。
”
真的醉了。
余正雄一醉就犯困,推杯换盏间已经倦得闭上眼睛,也没听见这孩子说了什么。
当下就要倒在桌上。
余新雨跟着着急起来,一门心思都在老爸身上。
一手撑着余正雄的身子,怕他磕在桌子上。
时间不早了,余新雨两手托起余父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要把他抬回房里休息。
另一个醉鬼虽然还醉着,见状还知道趔趄着过来帮忙,俩人一起把余父扶到房里脱了鞋盖上被子,见他睡过去了才安心阖上门。
门刚一关上,梁书彦就顺势半个身子倒在人家身上。
黑色鹅绒服脱掉了搭在椅背上,只穿一件黑色连帽卫衣。
头埋进余新雨颈窝。
学他父亲那样喊他,:
“小雨……”
余新雨被他叫的麻麻溜溜的,伸过手拍他背:
“你别回家了,在我床上对付一下,行不?”
梁书彦又不说话了,喝醉了格外粘人,弯着腰往余新雨身上来回蹭,一头头发都被蹭的乱糟糟。
“一起睡嘛,宝宝。
”
这模样和平时冷峻淡漠的面孔实在大相径庭。
余新雨在心里偷笑这还是梁书彦吗?明明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大狗。
桌上的残局顾不上收拾了,眼下还是先安顿好不省人事的醉鬼。
余新雨半扶着梁书彦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房间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平常做作业只能拿个马扎拿床充当桌子。
梁书彦人高马大地往房里一站,霎时更显得狭小局促,两人肉贴肉挨着,近的可以听见浓重的呼吸声。
没地方坐,余新雨只好扶着他往床上坐。
刚一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