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逗他一下。
“白翎同学，”牧星泽放下咖啡，说，“变化很大啊。
”
白翎用“关你鸟事”的目光狠狠刺了他一眼。
牧星泽本来还想接着贫两句，可惜大庭广众下，万一又把人弄哭了，反而不好。
遂见好就收。
打开全息投影，开始上课。
“喂，白翎，”台下，叶临一脸好奇地凑过去，“你在看什么？这好像是明年的选修课吧。
”
白翎沉着脸，一言不发。
“你俩怎么回事，”叶临问，“你有把柄在他手上？”
白翎不答反问：“你和你哥说了吗？”
“那是当然，”说到这件事，叶临不由得抚掌得意道，“我哥说这个人刚招进来，不方便立刻弄走。
再等一等，过阵子随便寻个由头，把他调到第三星区去。
”
白翎弯了弯唇，“越快越好。
”
他飞快地看了牧星泽一眼，正暗自幸灾乐祸呢，不料牧星泽正好往台下看，和他目光对上。
白翎：“……”
和讨厌的人对视就像踩到了一滩史莱姆，白翎全身都开始难受了。
……太讨厌了！
看白翎飞快地收回目光，垮着个脸，牧星泽有点不明所以，但也没心思多想。
这半堂课不停有学生提出刁难的问题。
上到一半，投影仪还坏了。
牧星泽找来维修人员，等终于修好已经是课间，牧星泽习惯性地端起咖啡。
正准备喝一口，忽然发觉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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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星泽的目光掠过台下。
虽然大部分人正漠不关心地盯着光屏，但还是有那么几个学生，不时偷偷抬起眼瞟他，被发现了又立刻垂下视线。
仿佛正期待些什么。
牧星泽：“……”
牧星泽走到教室后方的盥洗台，将咖啡全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