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道:“不行不行!这个不算,”他抬起身,指了指嘴唇,“要亲这里!”
时礼将他从身上掀开,“你别太过分了!”
听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极限,牧星泽见好就收,从地上爬起身,道:“你看,我真的好了。
”
他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笑嘻嘻地说:“我说吧,只是崴了脚而已。
”
时礼将信将疑地打量他的腿。
再多留一刻就得露馅,牧星泽说:“老婆我好舍不得你,但是我突然想起今天队里有演习!”
随便找了个借口,牧星泽又当着时礼的面,原地翻了出去每每回想起来,牧星泽都觉得那时候他的姿势一定滑稽得如同王八,令他后悔不迭。
小心翼翼地落到墙外,已经痛得眼角抽搐,抹抹额头,一手的冷汗。
可是,就连剧痛也阻止不了狂乱的心跳。
牧星泽捂住半边脸,露出一个中了大奖般的傻笑。
那一刻的疼痛仿佛和这一刻重合,牧星泽从脚踝上收回手,直起身。
夜半风声寂寂,眼前荒败的庭院杂草疯长,喷泉干涸,池底积聚了厚厚一层腐败落叶。
再往里,雕花的前厅门被阴影笼罩,散发出一种极为不详的气息。
穿过庭院,前厅门也锁着。
牧星泽接连试了几个密码,在门禁要发出警报的前一刻,略有点郁闷地收了手,几下攀到二楼,钻进了窗户。
窗台前的地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月光,再往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牧星泽提前看过雅兰德府的设计图纸,循着记忆摸出房门,沿着一片死寂的走廊走到最深处的房间。
看装潢,确实是时礼的卧室无疑。
大宅荒废已久,积满灰尘,牧星泽翻找线索的过程中,更是灰尘乱飞,呛得他嗓子眼都开始发疼。
找了半天,在床头柜找到一张双人合照。
合照的背景是一栋楼房,时礼挽着另一个人的胳膊,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