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坐实,他侧头笑问:
“搞这么突然啊宋哥?我很重的,把你压坏了怎么办?”
“你的左臂怎么了?”
宋盯着他,一条条接过他抱着的酒盒,看也不看地放到桌上。
那么沉的酒盒,在宋的手中却看不出分量,好像里面是空的一样。
这个男人锻炼得可以啊。
难怪刚才拽他的时候不带一点犹豫,人是真不怕他压。
假如一会儿要做什么伤是瞒不住的,谢方升实话实说:
“锻炼得太少,让人打了一枪没躲过您眼睛是真厉害。
怎么看出来的?宋哥?”
“沈总,喝酒伤肝,不巧的是,我肝特别不好。
没福气尝你的好酒了,还请把它们收起来,以后送给别的朋友。
”
宋没回答谢方升的问题,只是看着沈青:
“谢谢你给我一个认识小谢的机会,我挺喜欢他的。
”
谢方升垂着眼睛,仿佛羞涩地一笑。
晓得这人不爱太浪的,谢方升在他怀里不扭不挣,既不挑逗更说不上欲拒还迎,驯静地给他抱。
沈青的目光也不曾在那些酒盒上停留过一秒,即便在宋提到它们的时候。
他盯着宋。
那极清隽的面孔上神情温和,眼里没有淫念,手也只是不带狎亵地单纯搂着。
可是方才边聊天边享受按摩,男人系上的浴袍已经乱了。
被抱着的眼神亦算坦荡,可惜头上的伤没好多久,头发没能好的细碎短发,此刻已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
那张脸从侧方看,自不必说拥有着多么优越的线条。
形状优美的唇边带着笑,不算浓烈,但确实有魅力。
起码在这一刻勾到了他的眼睛。
再往下更是外套不整衬衣敞开,露着一点匀称的胸肌。
这画面落在沈青眼里已经充满了足够的暗示意味,所以一听宋问:
“我可以把他带走吗?”
他立刻说:
“恐怕不行。
”
这一回完了,他以后还要再用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