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动起来呀。
”
“闭嘴,你个贱货。
”
“哥~你干嘛骂我呀?”
“……别叫我哥哥。
”
昏暗的房间里,齐洱跨坐在齐桉的腰腹上,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在他耳边挑衅般甜甜地叫着哥哥。
“舒服吧?这就是会让你喜欢的事?我也可以做嘛。
”齐洱恶劣地夹了夹。
“嗯哼……从我身上滚下去。
”
“是吗?”齐洱往上抬了抬,身下的齐桉下意识追着他也挺了挺身子,“哈……我看着你很不舍得嘛。
”
齐洱无所谓地又坐了回去,齐桉却像发了疯一样猛地向上挺腰。
“齐桉!你发什么疯?”
齐桉脸上还带着薄红,说话时还喘着气,却给齐洱一种阴恻恻的感觉:“你个贱货不就想挨操么?”
齐洱抿抿唇,片刻后又痴痴笑了起来,低着头让发丝划过随笑声不断耸动着的肩膀,都垂到齐桉赤裸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像勾在他的心上。
好痒,她在笑什么?为什么她不动了。
“是啊?那你不就想操女人么,给你操……”不要去看其他女人好不好?
齐洱弯着腰,妄图低头去吻齐桉的唇,齐桉却猛地往旁转头来躲开她的吻,齐洱愣了愣就直起身子歪头笑道:“那哥哥,我们继续吧?你还没射呢。
”
齐桉侧过头抿着唇,感到有一颗冰冰凉凉的东西滴落在自己的侧脸,划过一条湿润的痕迹,或许,那是齐洱的眼泪吗?
当他转回头去看她的时候,又只看到她笑得娇艳,没有哭泣的痕迹。
是啊,她又怎么会哭呢?比起一个人哭泣,她更喜欢一起折磨他们两个人。
就像现在这样,绑住他的手脚,在他身上起伏,累了就趴在他身上,撒娇似的让他动一动。
如果他不愿意,就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