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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知禾嘴角掀起一抹凉薄嘲讽的讥笑。
下一秒,耳里的耳机传来一道淡漠的男音:
“笑什么?”
“姚知禾,一个月了,货品早就换了好几轮,你还在滞销,不反思反思自己的原因吗?”
反思?她有什么好反思的?
人家都光鲜亮丽,她却被当成狗一样拴了链子,浑身脏兮兮的扔上台,还价格昂贵,谁愿意买?
说白了,厉兰殊为的就不是卖。
而是羞辱她。
姚知禾没说话,只是闭着眼,任由无数双下流腌臜的双眼从她身上扫视而过。
厉兰殊轻“啧”一声,懒洋洋的:
“姚知禾,当年你也是这样羞辱我的,还记得吗?”
“现在看你像条狗一样坐在那里,可真令人”
“兴奋呐。
”
这种兴奋令人头皮发麻,于是在尾音转下时,厉兰殊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闷哼。
陌生女人娇媚的声音响起:“厉总,今天只要一次么?”
“滚吧。
”厉兰殊餍足的声音响起,“所以姚知禾”
“你后悔吗?”
姚知禾抬了抬眼皮子,傲然地抬了抬下巴,终于开口:
“当然不。
”
她是出生便含着金汤匙的姚家未来家主,是全港城最耀目的那颗珍珠,哪怕姚氏衰败,她的傲骨不会变。
厉兰殊气得几乎咬碎一口牙!
“把她带过来!”
姚知禾被厚重的锁链拽入黑暗之中。
再有感觉,是厉兰殊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的耳垂上。
刺痛袭来,鲜血如珠子般砸落,厉兰殊吻住她,如暴雨般的姿态让她几近窒息。
两人在对彼此浓厚的恨意中达到顶峰。
哪怕如此,姚知禾仍没有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她甚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