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不光会,他还会虚晃一枪。
虽然猜拳输了,可两下就把廖家姐妹二人干掉。
苗苗弟弟玩丢沙包以来第一次赢得如此简单。
廖苗苗捡起沙包站到线外整个人都是懵的,想说耿大宝你耍赖,可大宝四岁,比她最小的妹妹还小两岁,还没到上学前班的年龄,只能上小托班。
廖苗苗不想承认也忍不住说:“大宝,你跟耿叔叔一样聪明。
”
“我和叶烦烦一样聪明,我姥说的。
”
就是这个时候!廖苗苗手中的沙包朝大宝飞去,大宝个小人精快速躲到妹妹身后,沙包啪嗒一声掉地上。
她妹妹捡起来就抱怨:“不要一边说话一边丢沙包。
”
廖苗苗想说她故意的,可谁能想到小鬼头不好骗:“谁是叶烦烦啊?”
“我妈啊。
”大宝头也不回地说。
廖苗苗猜到了,依然故意问:“你说谁?”
“我妈!”大宝躲开沙包,跑到廖小妹那头才转身,“我妈叫叶烦。
”
二宝大声说:“还叫烦烦。
”
叶烦把暖水瓶冲满,准备叫俩小的进来洗脸刷牙吃饼干,到门边听到这话,她移到窗户边看到俩孩子忙着丢沙包,先自己洗脸刷牙。
耿致晔担心叶烦又逞强,买了米和盐水瓶装的一斤菜籽油就往家赶。
到门口看到大宝和二宝就叫他俩继续玩,做好饭就叫他们,
大宝扔下沙包:“我饿了。
”
“没吃饼干?”
大宝点头:“妈妈没叫我们。
爸爸,叶烦烦肯定生气了。
”
“叶烦烦原本没生气也因为你喊她叶烦烦生气了。
既然没吃就忍一会。
爸爸之前买了豆腐鱼和蛏子,蛏子出出沙晌午吃,我这就做豆腐鱼。
”耿致晔说完就往屋里去。
廖苗苗不禁问:“大宝,耿叔叔会做饭啊?”
“会的吧。
”在首都这些天,大宝经常看到他爸钻厨房,“我们继续。
”
廖苗苗:“你又不饿了?”
“妈妈没叫我们吃饼干,回家也不给吃。
”大宝拿起沙包,“我妈妈最最狠心。
姥姥奶奶最疼我和二宝。
”停顿一下喘口气,又说:“小姑和舅妈也疼我们。
”
耿致晔把篮子给叶烦,晚起衣袖收拾鱼:“听见了吗?”
“小混蛋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习惯了。
”叶烦道。
耿致晔见两盒钙奶饼干都没拆,跟他走之前一样:“你也没吃?吃点垫垫,没那么快。
还是得买个炉子给大宝二宝烤衣服。
他俩贪玩衣服容易脏,没有那么多换洗衣服。
”
“晚上洗就是了。
”
耿致晔把豆腐鱼鱼头揪掉:“梅雨季快到了。
下起来没完没了。
”
“岛上也有?”
耿致晔:“离岸边没多远,那边的雨能下到这里。
”
叶烦往洗菜盆里倒两瓢水:“居然没忘记买盆。
”
“桌椅板凳从岸上买没法运过来,得麻烦家具厂和渔民。
我找岛上的渔民做的。
该做好了。
有了柴,我又买了米,油盐酱醋也买齐了,胰子美加净从家里带了,还缺什么?”
叶烦朝客厅看一下,又看看空荡荡的厨房:“没有一点烟火气。
”见他早上挑的两桶水还剩一桶,“怎么不倒缸里?”
孩子太小,耿致晔白天黑夜都没怎么睡。
虽然这年头没人稀罕孩子,可也不能保证生不出的家庭不会铤而走险。
耿致晔很累,昨天把缸刷一遍就不想动:“没刷。
”
叶烦拿着刷锅的东西:“东北人都是用这个扫炕吧?”
“东北人用的是高粱做的。
这里没人种高粱,不一样。
”耿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