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这才松开了手。
他微微躬下身,恶劣地低语:“谢锦夏,从你有了谋害心弈想法的那刻就该明白,一切才只是开始!”
沈柏煦走了。
谢锦夏也蹒跚着起身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大理石地板上只有一滩晕开后又凝结成冰的水渍。
连李婶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见到。
院子里猛地响起一阵痛彻心扉的咳嗽声。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谢锦夏的嘴里吐出来,她彻底昏死过去。
直到天色黑沉,才悠悠从地上醒来。
她看着周围人的漠视,想着沈柏煦的无情,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暖与希望一点点抽离。
独留下一整片的凄凉。
沈家老宅。
沈柏煦脸色阴沉地走进客厅,忽然瞥到院子里一株荔枝树开的正艳。
他眉心瞬间紧蹙:“谁让你们种的?”
宋助看了眼,脸色苍白着答:“沈总,太太爱吃荔枝,这挂绿千金难买,是您之前托了好几层关系拍来的…”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到了沈柏煦,他狠狠地踹了一脚树,怒声道:“闭嘴!不许再提那个女人!把树给我砍了!”
宋助有些犹豫,试探着开口:“可江小姐上次说,她也想吃这荔枝…”
沈柏煦瞪过去:“我让你砍了!等那个女人知道自己错哪了,再让她来求我!”
水岸银座。
大雪再次覆盖满地,随着风声呼啸而来的,是谢家的车子。
向来儒雅的谢父此刻神情狼狈,跌跌撞撞地走到女儿身边。
“夏夏,你妈突然被查出骨癌晚期,我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去求求柏煦,他认识这个行业的专家,能不能给我们引荐引荐。
”
谢氏如今被沈氏打压,他根本就见不到沈柏煦,只能让女儿去求他。
谢锦夏在老宅外面站了整整三个小时,沈柏煦才愿意见她。
她拖着发僵的腿朝他挪了一点,哑声哀求:“柏煦,我求求你,你能不能让孙医生去救救我妈?”
沈柏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里扬起的期待瞬间熄灭:“果然即使你主动来见我,眼里也始终只有谢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