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经验来说,笙哥确实可怕。
吃瓜吃到我有点子撑。
「一个不行的男人,确实身心疲惫容易变态。
」我认同季元吉的话。
季元吉斜睨了我一眼:「你真天真!他哪儿是不行,是克制懂?一个男人有权有钱,他克制,多狠呐!多吓人呐!」
哪有克制啊,纯粹就是不喜欢!
跟我一样,见的太多,没感觉了。
15
要说欲望这事儿,我有发言权。
别看我现在将近30了,我对男女之事真的没兴趣。
成为男科医生也是误会。
我和季元吉一个学校,我们俩都想调剂专业。
他想到男科,我想到妇科。
调剂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我们俩一上手,就发现,原来咱们俩的天赋在这儿。
后来在梧桐院儿里,几个哥哥全都惊的下巴掉了。
万年不变,闷棍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三哥,居然破天荒的在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除了老四,三哥和二哥皆是同情的看了一眼闻笙。
闻笙手腕上的沉香串直接掉地上了。
我信心满满「放心吧,我是有天赋的,我下手快准狠,人称隋一刀。
」
二哥邵覃哼哼半天,阴阳怪气儿的:「还隋一刀,我看拆蛋专家还差不多。
」
不理这些煞笔。
三哥二哥不约而同夹着腿,他们同时向闻笙举起大拇指。
大学五年然后考研,不论我天赋多惊人,规培后就已经27了。
还好我显年轻,叹了口气。
后来坐诊的时候,发现显年轻也不是啥好事。
然后每次上班都戴着一个包租婆的假发,不然都没人挂我号,我也属实不易了。
随着三年工作经验累积,我隋一刀名声愈发显赫。
许多小哥哥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