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然后看着界面的红色感叹号终于明白,自己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感觉这么悠闲了。
夏晚声叹了口气,继续试图整理原主的这些手稿,乍一看很唬人,但是瞒不过内行人,看上去过于粗糙,就像是为了造人设临时赶工出来的一样。
夏晚声从最末尾抽出一张最新的稿纸,抱起在卧室角落里当装饰的吉他,调好音之后拨了一下弦。
“砰”一声,是琴弦许久没有使用突然断裂的声音。
也是喻丛言一把推开卧室门的声音。
夏晚声正愣愣地坐在窗台上,脸颊刚被断开的琴弦划了道浅浅的口子,微风带起白色的纱帘,青年单薄的脊背靠着白墙,手边是散落一地的黑白五线谱。
喻丛言一时没能开口。
“怎么了?”夏晚声像是意识不到疼痛,指尖触上伤口才后知后觉嘶了一声,“抱歉啊,琴弦太久没紧了,我没控制好力度。
”
这琴弦难不成也是珍稀货?他可刚把五百万拿去抽奖啊,肯定是赔不起的。
夏晚声心里深表遗憾,不安分的右手已经开始打算开窗。
赔不起的话,那可就有理由去……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没必要道歉。
”喻丛言语气生硬,现在看见夏晚声稍有不对劲的动作他就觉得头疼,看见了昨天刚散着的药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别动,我给你上药。
”
脑海中回荡着沈星河的劝诫:“哥们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聚好散,别到最后闹出人命了不好收场。
”
现在的夏晚声妥妥是一个危险因素,稍有不慎就可能发生事故,偏偏当事人还好像习以为常,倒显得他小题大作了。
想不明白。
喻丛言的手拿起沾了碘伏的棉棒,轻微的疼痛让夏晚声下意识想要往后躲。
“别动。
”喻丛言腾出空余的左手扣上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