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才喃喃问道。
程启言一针见血的问:“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打算跟王美心离婚,对他们母子俩不管不顾了?”
陆镇声艰难的动了动嘴唇,“什……这不是……”
这不该是,你想看到的么?
程启言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你以为看着你们离婚、看着你露出一副痛苦得无以复加的表情、看着王美心因为最在乎的家庭破裂而精神崩溃,会让我感觉到开心?”
陆镇声怔怔的看着这个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而对方迎着自己狭隘的目光继续说,“你该为自己的毫无原则和偏听偏信负责陆镇声,如果你还是个男人,那你就对这个疯女人管到底,不要让无辜的工作人员为你们买单,你该去精神病院里对着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好好解释她被你默许的行为是如何的卑鄙无耻,让她彻底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亲自到我面前来道歉,这才是你应该做的,至于陆萧……无论出于感情还是他为我挡下的这一刀,我都会对他负责到底,我希望你处理好你们的事情,别再让他一个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最为无辜的孩子,替你们还债了。
”
梁仁州年过半百,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不仅一事无成,徒劳的在这世上兜兜转转了一圈,竟然什么都没留下。
“……我知道了。
”
他终于将目光移向了朝夕相对、如今却只觉分外嫌恶的王美心。
程启言说的对,他不是一个受害者,而是一个帮凶。
他顶着心头巨大的恶心,将王美心拘束在了怀里。
王美心在他怀里剧烈的挣扎撕扯起来,他却岿然不动,沉声对一旁的工作人员说,“劳烦带路。
”
解决好这两个大麻烦之后,程启言也终于等到了被推出来的陆萧。
他小脸惨白一片,眼角还留着明显的泪痕,微乱的发丝搭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