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剃刀看似轻松实则慎重,一点一点刮除着小鸟根部的毛发,“害怕了?怕我一不小心把你这命根子给切了?”
陆萧其实深信只要自己不乱动,哥哥应当不会划伤自己,但就算是真的伤了或是废了,他也不会怨恨哥哥,相反,这样的话,他就又有理由黏着哥哥了,但,让他更在意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可、可不可以……”他声音小得像蚊子,让程启言不得不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他,“说什么?大声点。
”
陆萧抿了抿唇,眼神颤动道:“可不可以不要给别人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想给别人看……”
不想给别人看,只想给哥哥看,也只能给哥哥看。
程启言看着他羞涩中透着些请求的面孔。
这只狗狗,的确是蠢得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心动。
程启言短暂的勾了下唇角,捏捏他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小鸟问:“不能给别人看,但可以给我看,还可以任我玩弄,你是这个意思吗?”
陆萧竟然还要命的超小声回了个“嗯”。
程启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某句经典台词,依着心意说了出来,“你不觉得……你很骚吗?”
陆萧的脸又爆红了一个色度。
他看上去有些慌乱,琥珀色的眸子里也隐隐有些泪意,像是急于给自己辩白般解释道:“我……我跟别人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以为……以为你喜欢这样……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越说越乱,最后像个被扎了一针的小气球一样撒了气,支支吾吾说:“如果恶心到你了的话……我会尽量收敛的。
”
恶心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重了。
程启言好像有点明白,这只狗狗为什么只敢在自己睡着之后偷偷摸摸的对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