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姜拿出来的时候,他终于耍赖般蹭在地上不肯服从,甚至抬起一张哭得憔悴的脸,哀哀的质问:“我不过……不过就是想要一点、一点点而已……你明明都答应了我的……为什么要反悔……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程启言半跪在他身边,苍白无力的为自己辩解:“……因为我要对你的身体负责,施加了超过限度的惩罚的话,我作为惩戒师,需要承担后果。
”
陆萧的委屈一点点的凝固在那里。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该用这种会损害到哥哥的方式来争取一些什么,如果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话,那他也不过是在自我感动罢了。
谁会喜欢一个尽给自己添麻烦、还一点都不听话的人呢。
他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随后就再没了半点挣扎,由着对方将手伸到他身后,捏住了姜条的尾巴。
陆萧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为什么要为一个明知道得不到的结果而傻傻的坚持。
“我要把姜条拿出来,忍着点。
”
陆萧不敢再将那句话定义为心疼,可随即,姜条被抽离的痛苦让他再也没有余力去想别的。
他痛得再也撑不住,委在那里胡乱的攥住了什么东西,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哭。
程启言看着揪着自己裤腿痛哭不已的傻狗,手下没有半点停顿的把姜条抽了出来。
他把姜条扔进回收桶里,看着蜷在地毯上的陆萧说:“能起来吗?别趴在地上。
”
陆萧手脚并用的撑了几下,却都没有成功。
他自暴自弃的蜷在那里,甚至破罐子破摔的希望程启言离开这间屋子,好给他一点独自舔伤口的时间。
一只手拖着他的臂弯将他带了起来。
程启言半搂半抱的将痛到爬不起来的陆萧给扶到了床上。
陆萧直直的盯着握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好像在小心的判定,自己能不能从中汲取到一点点甜。
但很快,他就被整个人放趴到了床上,那只手也离开了。
他患得患失的趴在那里,一颗心茫然又无措,既害怕于对方的抽身离去,又恐惧于自己厚着脸皮的过近接触会招致对方的憎恶。
一只手缓缓覆了过来。
陆萧的脸色登时煞白一片,他混乱得没有办法思考,只受惊般对所有可能受到的伤害做出条件反射。
程启言眼见着受惊过度的狗狗因为自己要去探他额头的动作而瑟瑟发抖,手下也传来了稍高的温度。
因为受姜罚导致发热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但要时刻关注热度有没有在惩罚结束后及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