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妹妹,慌乱抱住她,厉声质问齐父为什么要打她。
齐父脸红脖子粗,理直气壮回他:“她就是个害虫!才上学去多久,就把人小孩推地上去,家长都找上门来了,丢不丢人!”
齐洱还记得他维护自己的样子,坚定地说相信妹妹的样子,央求他们去问清楚到底有什么误会的样子。
然后是被质问得怒极的齐父,操起火钳又准备打在齐洱身上,齐桉却趴在她身上给她挡住那一下,眼见着自己打错人的齐父才丢下一句狠话后讪讪然离开。
公道自然是没人给的,因为她是齐洱,不受任何人喜欢的齐洱。
不对,还有齐桉一人能喜欢她,也不算人嫌狗厌。
从此以后齐桉从不再在外面逗留,怕重现那天的情景,回来只能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妹妹。
直到齐洱十三岁那年,刚好齐桉有事出去,刚好他们发现,要她拿回铁皮盒子。
齐桉那次出去也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里,齐洱忍不住抿紧了唇,攥紧了拳头,让自己不再想。
齐桉发现齐洱的异常,连忙过来掰开她的手,看着她手心被指甲戳出的深印,无奈道:“秀秀,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要这样,可能会伤害到你自己。
”
齐洱回过神来,笑嘻嘻地看着齐桉:“哎呀,好玩嘛。
”
齐桉皱着眉看向她:“嗯?好玩?”
“唔……好吧好吧,不这样做了。
”
齐桉这才松了眉头,用手指一下一下按着齐洱掌心上的印子:“不疼吗?”
“不疼啊。
”
“真奇怪。
”
等到齐桉又去做自己的事,齐洱才收起笑,想起初中时齐晓春想让自己给齐桉送情书的样子。
即使齐洱小学跳了级,没再跟齐晓春做多久同班同学,她拦住她的样子依旧趾高气昂。
此时她已经初二,而齐晓春正当六年级。
“喂,齐洱。
”
“干嘛?”
她将一封情书递给齐洱:“给我交给齐桉。
”
齐洱淡淡“嗯”一声,接下了情书,只是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
“一定要送到啊。
”齐晓春的声音从耳后传来,齐洱没再理她,径直往前走去。
事实上,齐洱回家后一个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