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样子,让嘴唇也染上那一抹鲜红的颜色。
抿抿唇,只在乎的嘴唇的地方,无知觉地让手臂鲜血流淌。
脱下外套的手臂上崭新的伤痕,是美工刀制造出的流畅线条,只那一条。
其余陈旧的疤痕并不规整,歪歪扭扭,是之前的齐洱用圆规的尖端刻出的。
就像课本上的抽象画一样。
最显眼刺目的不过手腕上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痕迹。
齐洱举起手腕,在灯光下仔细观察着,发现已经快要愈合了。
这是她前些日子用梳子磨出来的,塑料梳子的齿一下又一下地磨在细嫩的手腕上,最后将表皮都磨坏,蜷缩成一条条的从她的腕上脱落。
前几天手腕的皮肤甚至变成了果冻一样,在袖子的闷热里分泌出透明的淡黄液体,看起来晶莹透亮。
齐桉的眼光不再仅仅注意着她,被其他人分走的视线的他没有注意到齐洱的奇怪之处。
连同袖子下那条黏腻的疤痕也是他的忽视一手促成。
看到他的手和另一个人牵在一起的那天,齐洱无可控制地伤害着自己。
现在看应该是要痊愈了,不再流出那些东西,而是干了将要结痂。
等到自然结痂血不再流出后,齐洱烦躁地拉下自己的袖子,时刻注意着门外的齐桉会什么时候回来。
等到天快黑了齐桉才回来,齐洱打开门就看见他脸颊泛着红晕,手还摸着后颈,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流连忘返。
齐桉看见门口的齐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秀秀是在等哥哥吗?”
齐洱摇摇头:“不是。
”
“哦……”齐桉耸耸肩就打算进房间。
其实不是在等他又是在等谁呢?只是她不想说出口来而已,毕竟被她等待着的他是抛弃了和她一起回家的机会,和别人出去玩。
“哥哥!”
被喊住的齐桉疑惑转过头:“怎么了?”
“你最近放学后都去哪了?”
齐洱看着哥哥眼神游离地说道,脸上还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