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齐桉的话,也没有因此驻足。
行云流水般,关上房门,然后上锁。
齐洱听到门外的声音彻底安静,齐桉没有再说话。
更别说望着门的齐桉,他的耳朵不足以支持他听到紧闭房门内齐洱的动静。
一瞬间他的世界再次安静下来,没有了她叽叽喳喳或开心或愤怒的声音。
她还是在和自己冷战。
秀秀总知道什么方法能伤害到他。
当她真正想让他难过时,不会打他骂他,而是伤害自己或是将自己与他隔离开来。
她对此得心应手,想要用此让他像以往那样妥协。
做了简简单单的火腿蛋炒饭,齐桉的手在齐洱的门上举起又落下,最后还是决定把炒饭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进了屋里锁上门,发消息让齐洱出去吃饭。
……耳朵贴在门上,虽然齐洱没有回自己的消息,却隐约能听见她开门出去的声音,齐桉放心地坐回了床上。
有一瞬间他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可仔细想想又太奇怪,摇摇头将自己否决掉,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大脑。
却是齐洱敲响了他的门:“哥哥——”
齐桉担心她仍旧是来和他说想和他一起睡觉的问题,从床上坐起来犹豫一会儿,最后还是起来给她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是齐洱端着那碗火腿蛋炒饭,看着他说道:“你还没吃吧,我们一起吃。
”
齐桉愣了愣,他确实没吃,只顾着让齐洱快点吃上饭,又怕她出来看到自己不喜欢,做了她的就回了房间。
“我看了厨房,没有你吃的碗。
”齐洱无奈单手叉腰,“我们一起吃吧,你的胃不好。
”
齐桉觉得心里暖暖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对方最在乎的人。
齐洱将饭赶出来些,将剩下的大碗递给齐桉:“喏,我吃这些就够了。
”
没等齐桉说话,她又开口:“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