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保护,因为他不和别人交往,自然也不会受伤。
齐洱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哥哥保护她,她保护哥哥,既然两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在一起又有什么错?
何况现在他们只有彼此,其他的亲人要么长眠地底要么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谁还管得了他们?
至于齐桉的想法,齐洱从来没担心过。
因为他总是顺着她,这次肯定也不会例外。
她生来就是因为齐桉活着,齐桉理应把一切也献给她。
齐洱弯弯唇,继续往后看,发现已近结尾。
信纸的最后是略显幼稚的字迹写出的一行字。
“这世上真的会有扫把星吗?”
齐洱看得一愣。
有些话在别人嘴里说出千百遍,自己早就习惯,就像结了痂,多伤就多厚,直到没有感受。
可来自自己的话却是从内里长出的刺,将觉得她已经无心无肺的齐洱带回了那个会因那些话难过无数次的齐洱的思绪里。
齐洱的心情就如过山车般一上一下,这下便跌入了谷底。
情绪不受控制,她阴沉着脸怒吼着将手里的信封和信纸撕成几大块。
“操操操!这他爹到底算什么事!”
在发泄完之后愣愣地看着一地纸片,又捂着脸后悔起来,懊恼着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蹲下身将它们一块块捡起来装进盒子里,打算回家后再把它们拼起来。
齐洱回了家之后,却没看到齐桉,她不以为然,知道哥哥这几天都在忙。
是啊……父母才去世,没过多久他们又要去上大学,现在自然很忙。
很多事情都是齐桉在办,即使他听力不好,和人沟通时会很吃力,还有种莫名的坚持,和别人讲话时即使没听清也不会让别人再说一遍,而是装作自己听懂了一样点头应和。
但没办法,村里的人都不喜欢和齐洱打交道,齐桉也不想齐洱在他们那受委屈。
他说自己这段时间累就累了,为了后面轻轻松松地走,做这么点事没问题的,就揽下了几乎所有的工作。
齐桉都这么说了,齐洱自然也不会逞强去跟那些对她有偏见的人找不痛快,她乐得清闲,打算这几天好好听齐桉的话,不调皮捣乱。
齐洱又默念了一遍这几天好好听哥哥的话来告诫自己,没想到等到齐桉回家之后就破了功。
“为什么?”
齐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