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消。
”
褚宜心领神会,默默翻到酒单最昂贵的部分,扫了一眼,指着其中一个冲晓瑄使眼神。
晓瑄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表示可以,褚宜便下了单。
服务生满脸笑意地离开。
褚宜没忍住,问晓瑄:“一整瓶啊,喝不完能带走吗?”
晓瑄噗嗤笑了:“想啥呢!带不走,但是喝不完可以存在这儿。
”
“啊?下次还来啊?”褚宜疑惑。
晓瑄学校和即将入职的实习公司都在首都,过几天就要走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余城。
而褚宜自己,从成年后去夜店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出来,她可不觉得自己还会当回头客。
“想这么多干什么!”晓瑄摸了摸她脑袋,“今朝有酒今朝醉,给猛男花钱不嫌贵!”
行吧!褚宜心想。
两千块钱,就当为男色消费了。
临近八点的时候,整个舞池的灯全部熄灭。
众人翘首以待,目光都盯着场地中间的舞台——今晚的重头戏。
第一束光打在舞台上,照亮了帅哥块块分明的肌肉,舞台底下爆发出惊人的尖叫。
表演尺度倒是没有褚宜想象的大。
一排五个猛男,脱衣服、湿身、玩领带、钢管舞的环节都齐备,但也只是脱到内裤就停了。
褚宜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见过世面了,居然只是觉得还好,相较之下,晓瑄的尖叫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
第一部分表演结束,接下来是互动环节,高低消卡座的价值凸显了出来。
一个金发小奶狗从台上下来,牵起晓瑄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问她愿不愿意上台表演,晓瑄疯狂点头,不用人拉就兴奋地跟着上去了。
褚宜在底下看着晓瑄在台上被撩得脸红心跳,举着杯子抿了一口为男色消费的红酒,沉默了。
考虑或者不考虑价格,这酒都实打实的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