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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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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解,丹砂会得很,一只红红白白的手像拨弄琵琶一样曼妙弹开扣子,末了有意无意在她胸前一收。

     他挟持她,走向房内。

    朱嬴的脚被裤子绊住,踉踉跄跄,带得他也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倒在床帐中。

    素雅的帐幔惊动,如同风雨飘摇的孤舟,岌岌可危的阁楼。

     丹砂啮咬她的肩膀,稍稍宣泄躁动,理智如沙漏中的细沙,继续流失。

    他知道该如何,他知道不能,他迫切想要。

    脸贴在女子的肩膀上,一缕细微的淡香,小虫般钻进鼻子,从她身体里逸出,羞怯又隐秘地挑逗他。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试图平复跃跃欲试的冲动,张口的时候,双唇不经意密密磨蹭她的肌肤。

    丰盈的女体流转着诱人的血气,他像嗅到腥气的野兽,欲望蓬勃,试图挣扎,却徒劳,和她更加紧密贴合。

     “帮我、帮我……”他不得不求救。

    她艰难呼应,奈何双手软垂,似乎无法动作,唯有腿脚尚余力气,撬动他沉重的躯壳。

    她的双腿滑腻的触感传来,他不愿深究这光景到底是无邪还是诱惑,忍耐动情的喘息,喃喃自语:“……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 稍得自由,他狼狈以手撑住,试图分开,身形不稳,竟又倒下去。

    他倒在女子的怀里,得她以怀抱迎接。

    如溺水者,抱紧浮木。

     床帐轰然倒塌,绫罗,素纱,层层覆盖,迭迭包裹,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两人如同茧中春蚕,挣脱不开,如坠入熔炉,要化为一体。

    越是挣脱,束缚越深,天罗地网加诸于身,无处可逃,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他窒息郁闷,攥紧拳头,伤口破裂,血染素纱,痛楚袭来,须臾清醒,咬牙狂乱道:“杀我!杀我!”扣紧朱嬴手臂,用尽力气嘱咐。

     她反握他的手背,止住血流:“不要紧!既不怕死,何必畏惧生?” 丹砂听得此言,当头棒喝,浑身一震,女子又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来帮你。

    ”她勉力脱掉彼此束缚,手毫不犹豫。

    一路向下。

     她用异国的语言念叨: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

    ”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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