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学生公寓,恐怕要心疼了。
”
“暻哥哥会尊重我的个人安排。
”她体面解释,瞥眸望向海岸赏景,以沉静抗拒权贵阶级的虚情假意。
见她默然,拜占起身伫立于玻璃围栏后,远眺海岸边打水漂玩闹的年轻夫妻,“我真好奇,你们家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反对,jing到底用什么招数能让霍叔叔同意一个租妻的女儿进门。
”
出于保护,霍曦闭口不谈缇慕的出身,转言道:“暻哥哥想娶,缇慕妹妹肯嫁,男婚女嫁很正常,爸爸没理由反对儿子成家。
”
“嗯,男婚女嫁,话说的有理。
”拜占挑笑,同她闲聊,“看来曦妹妹也是你情我愿的状态下订的婚?”
她有言难辨,自己心底再不情愿,也是家事,没必要向外人吐苦水。
“曦妹妹,你总要嫁人,何不选一个对家族对你都有利的男人?我不认为一个背叛养父,公然和家里兄弟争权夺利的养子值得你托付终生。
”拜占转过身,背靠玻璃栏杆,看她秀眉皱紧抬起头。
她指着自己,反问:“拜占哥哥想说,我需要用婚姻才能保全我的后半生?”
“缅甸内战不断,军方发动战争必须有巨额军费注入,jing现在忙着大选对抗国会,腾不出手去莫斯科走军火,他需要钱来补窟窿,我需要他在明年的泰国总理大选,以邻国军方盟友的身份承诺泰缅边境稳定,公开支持我父亲竞选。
”
拜占开门见山,将利益全盘托出,“我们各取所需。
放心,我母亲对你的出身样貌没得挑,未来你将是提纳官帕亚家族唯一的女主人。
”
霍曦难以置信,惊坐半晌,久久回神后,苦笑两声,才懂为何暻哥哥和拜占能玩到一块儿去。
他们太像了,一样的自私自利,一样的利欲熏心。
有时候,她真想扒开他们的心,看看是不是淌着黑色的血。
她摇摇头,唇色发白,为家人据理力争,“不,暻哥哥再追权逐利,至少不会以出卖婚姻来当筹码。
”
拜占回身,面朝东方公主号,神色阴鸷,“那艘船上,最有名的人造人就出自jing的杰作。
靠人命堆起来的战争机器用不着走结婚的路,他已经安排过了,四天后,安达曼海将变成一片死海。
”
“死海?哥哥说清除计划,只说是什么…销毁贡品?”她回忆起暻哥哥在飞机上的话。
“贡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