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赵大扬起了手。
手腕忽的被人钳住,捏得他生疼。
“不知大伯是想作些什么?”赵月柏似笑非笑,眼神凉薄,越握越紧,最后看他的便宜大伯赵大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才放开。
赵月柏是跑回来的,微微气喘。
因着地里的菜苗已经昨日忙得没有浇水,有些蔫了。
赵月柏刚才连连补救,挑水浇田,结果正干着活系统就发布了回家救楚清的任务。
“你、你、你......”赵大又惊又怒又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们俩真是一路货色,对长辈动手动脚!”那婆子秉持先说话的先占理的理念,抢先骂道。
楚清见赵月柏回了来,敛眉微松,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赵月柏走到楚清前面,将她挡在身后,捏了捏拳头。
楚清冷声道:“你们也不遑多让,来我们家中偷东西。
”
婆子当下跳了脚,倒打一耙:“谁来你家偷东西?我叫你这蹄子拿给我你不拿,我不只好自己去?”
“赵月柏你这么护着她?她不会是你情妇吧?还表妹?你什么时候有个表妹了?真是可笑!来人快看啊有货偷情!”
疯婆子话说得难听。
楚清不在乎,左右是个不相干的人。
她对赵月柏的反应比较感兴趣。
对于他大伯一家的德行,赵月柏是无语的。
“你们脸皮到底几寸厚,我不护着她我护着你么?我和你们关系很好?”
说完也不管这个大伯母反应如何,转头对赵大嗤了一声:
“伯父,几日不见,你竟落到偷鸡摸狗的地步了?”赵月柏讽声道:“不怕你家状元郎受牵连?“
赵大的儿子赵炳还是个童生,他爹他娘这两人却天天在众人面前吹嘘他儿子是当状元的料子,依赵月柏看赵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