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受伤?我这里有药……”
陈君惜避开对方查她伤势的手,答非所问道:“我今日若不来见师姐最后一面,下回便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
尚婉清讪讪收回手,低眉顺目:“我本不打算告诉你,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该让你们替我担忧。
”
“所以你准备今夜不辞而别?方才的话,也是是违心之举?”
“不是。
”尚婉清否认:“我确实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再者秋然是个好姑娘,我生性愚钝,怎能白白耽误她。
”
见人没有说谎迹象,陈君惜也没有调侃下去的欲望,她正色道:“师姐,斓烬族和遒宗的恩怨非一日之寒,两百年前旧辈结仇,如今晚辈尽职,不止你我二人,谁都无法扭转乾坤,也改变不了什么,一己之力如何遮天,师姐为什么不能不去呢?”
说完这些话,陈君惜顿时有些感概,她自诩是性情中人,做事从来不计后果,没想到会有劝说他人放弃的一天。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谨小慎微”这个词太不适合她了。
“我明白,从斓烬和遒宗第一次战争开始,当年的真想如何就已然不重要了。
”
“可是师妹,你说的顺其自然我做不到。
”尚婉清凝重道:“倘若我只是一个人微望轻的斓烬族弟子,大可全身而退,可我不是,我是斓烬王的后裔,这份责任我需担一半之多。
”
陈君惜瞳孔一缩。
“这次战争,我不得不去。
”尚婉清沉身说道。
话虽如此,但陈君惜心里明亮,就算尚婉清不是斓烬王后裔,真正是个无名小卒沧海一粟,以其脾性也必然会走这一趟。
族中有需,她怎会隔岸观火,将自己置之度外。
陈君惜哂道:“我便知自己留不住你,但希望师姐此去一定要保重自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