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为你缝衣?”想到这次归来后,赵姬不复之前光滑的双手,嬴异人不禁眸光闪动。
“是的,儿子的衣食住行,母亲从不假手他人。
”赵政点头,“我记得每次刺绣缝衣,母亲都会轻轻哼出《缁衣》那首曲子。
”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
适子之馆兮。
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
讲到这里,赵政不由得小声哼唱起来,而听到这首曲子,嬴异人更加动容,心中对赵姬的歉疚也更甚。
嬴柱也在此时回过神来,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政儿的意思,孤明白了!但孤还是要再好好思虑下。
来人……”
嬴柱看向吕不韦:“将吕不韦先关入咸阳狱,容后处置。
”
下完这个命令,吕不韦便被带了下去,临走时他又看了眼赵政父子,却见嬴异人魂不守舍,赵政却眼神炯炯的看向他。
他对他轻轻说了声谢谢,便又垂下了头。
坐了这大半天,嬴柱让御医开给他的药,效用早就过了,整个人的脸色也灰败下来,于是对嬴异人父子摆了摆手:
“你们二人先回去吧,让你那夫人在屋子里好好待着,没事儿就不要出来了。
至于如何处置他们,等登基大典结束以后再说!”
重孝已过,若不是嬴柱的身体,早就要举办登基大典了。
这几日他精神好了许多,服用特效的丹药后竟也能下地了,可以趁机赶紧将登基大典办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都越不过这件大事,要容后再说了,正好他也好好想想。
父子二人出了大殿,被外头的阳光一照,嬴异人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只得站定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