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你的东西了,很好用,正适合我们。
”
“你觉得好用就行,机关甲我还没有做出来,”苏黛点头道,“我那里找不到合适的兽甲,但图纸已经画出来了,你给我一件弑魔军的兽甲,我很快就可以做好。
”
“不急。
”他笑道,等她把床弩上的弓重新安装好,把整架床弩从桌上拿开,放到一边。
厚厚的绒毯一直铺到了露台外,脚踩在细细密密的绒毛上,暖意自脚底升起,苏黛倚着石栏,伸头往外看去。
“这里怎会是这样?”她发出一声惊叹。
露台外的景象奇诡而又瑰艳,与她预想的完全不同。
这处寝殿建在玄星山后山,与前山斜缓的山势不同,像是有人用一把巨斧自山顶一劈而下,背山的这一面山体孤直,绝崖断壁,千仞岩壁之下深不见底,浓淡不均的紫雾弥漫在脚下,被月光一照,变幻出七彩氤氲的淡光,连带着对面也是数不清的茫茫光晕,仿若虚空一般无穷无尽。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她却觉得有一丝寒意自身体深处漫开,凝神静听,还仿佛能听到脚底下隐隐的凄啸嘶唳之声。
男人温暖的双臂自后揽来,将打着哆嗦的身子密密实实圈在怀抱里。
“这下面,便是魔宫的囚崖,”他道,“囚崖四周设了结界,所以你从上面看,什么也看不到。
”
“囚崖?”她侧过脸,问道,“就是那处用来囚禁魔宫重犯的地方?你……也在下面这个地方游荡了很多年?”
“是,”凌随波俯身,低头贴上她额际,亦俯瞰着露台下的孤直深渊,目光深邃幽暗,嗓音也十分低沉,“我在这下面独自游荡了五年……说起来,妬姬大概也算得上是我的邻居……”
他轻轻笑了起来,手臂紧了紧,“怕吗?”
苏黛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