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啊,赶紧捆起来送到公安去!”
郭庆旺并没有将痴傻男子的话当真,咬了咬松动的老牙,捂着腮帮子愤怒地说:“管他是不是傻子,我一定要给我们爷俩讨回公道!”
苏蕊乐意给他泼冷水,淡淡地说:“傻子打人不犯法,你们的公道估计讨不回来了。
”
她见痴傻男子一点不反抗,似乎很习惯被人捆住押送,估计不是第一次犯事。
“怎么不犯法?他打了老子和老子的儿子,就该负责!”郭庆旺捂着一边脸,挥手招呼大家把人押送进县城公安局。
苏蕊跟痴傻男子交代了声:“别再来了啊。
”等到他们走远,还惦记着郭家荣被打成什么样,可惜还是没见到。
等他们人都散了,阿喜奶奶拄着拐棍到了:“老太太又来晚啦?”
“您这两日养好身子骨,下礼拜咱们小组进行民兵训练,您可别掉链子呀。
”
阿喜奶奶颤颤巍巍地掏出小手帕,擦了擦额头和唇角:“放心吧,老太太拼了命也要活到那天,不能让你的小组解散啦。
”
“谢谢您呀,您先回去吧,您一定长命百岁。
”
一定长命百岁这句话,苏蕊是天天说、日日说。
民兵小组最低四人一组,一位小组长加三位组员。
苏蕊的三小组堪堪在合格线上,若是少一个,三小组就会惨遭解散。
阿喜奶奶是举足轻重的四分之一吶!
望着阿喜奶奶缓慢回家的背影,苏蕊往妇女办公室去。
说是办公室,其实是一栋楼。
要说小坝村保存最久、最有年头的应该就是这栋不土不洋的二层楼。
这里原来是小坝村的村委会,三村合并后,由于这边妇女同志多,专门设立妇女办公室给赵阿姐,让她做好妇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