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平缓的心跳。
说真的,这比打通任何游戏的最难关卡都还有成就感。
糖糖像隻被玩坏的布偶一样瘫在床上,只有偶尔抽搐一下的大腿证明她还活着。
我伸手拨开黏在她额头上的发丝,指尖碰到她发烫的脸颊时,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
「...不准看。
」她气若游丝地抗议,却连抬手遮脸的力气都没有。
睫毛膏晕开的黑眼圈让她看起来像隻狼狈的小熊猫。
我偏要看。
还故意用拇指慢慢擦掉她眼角的泪痕,顺便偷捏她红透的耳垂。
「刚才说『会死掉』的人是谁啊?」
「闭...闭嘴...」她想瞪我,但湿漉漉的眼神完全没有杀伤力,反而像是刚被餵饱的小奶猫。
最搞笑的是她的嘴角——明明想维持傲娇表情,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我的手滑到她汗湿的腰间,能清晰感觉到她的心跳从狂飆状态逐渐缓和下来。
「要不要帮你擦乾净?」我故意用指尖在她小腹画圈,那里还残留着些许黏稠的液体正缓缓流向股沟。
「嗯...」她发出小动物般的鼻音,随即又警觉地改口:「...我自己来!」
结果她刚抬起手就软绵绵地垂下来,只能恼怒地用脚尖踢我小腿——说是踢,其实跟被奶猫踩了一脚差不多力道。
「真没诚意。
」我笑着抓住她乱动的脚踝,顺势把人捞进怀里。
「热死了...放开...」她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往我怀里鑽。
高潮后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锁骨,在空调房里冒着细细的蒸气。
当我的手掌贴上她后背时,还能感受到肌肉未平復的细微颤抖。
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对比激烈的战况,现在简直像是游戏通关后的空白存档界面——如果忽略床单上那滩可疑水渍的话。
「喂...」她突然戳我胸口,「下次我要在上面。
」
我差点笑出声:「现在就能再战啊?」说着故意舔她耳垂,果然感觉怀里的人瞬间绷紧。
「变态!禽兽!永动机!」她炸毛的样子可爱到犯规,抓起旁边小熊内裤就往我脸上扔,「...闭嘴去洗毛巾啦!」
接住还带着体温的布料时,我突然注意到她后穴仍保持着轻微张合的节奏——就像身体还记得刚才的刺激似的。
这发现让我某个刚休息的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干嘛那种眼神!」她警觉地往后缩,「再来我真的会报警喔!」
「好好好~」我一边憋笑一边把她汗湿的刘海拨开,「不过警察来的时候...」突然压低声音咬她耳垂:「要怎么解释你屁股下面这片水洼呢?」
「啊啊啊不听!」她满脸通红地摀住耳朵滚到床边,结果差点摔下去之前又被我一把捞回来。
我们就这样倒在乱七八糟的床上喘气,像两支同时耗尽的烟花筒冒着缕缕白烟。
她最后还是偷偷把脸埋进我颈窝蹭